嚼了两下,发现没有怪味,当时放开鼻子吃了起来。
“怎么样?不臭了吧!”
“嗯嗯!”二狗点点头,脸有些红,“不过,妈妈,我发现,这个东西明明吃进嘴里,可是感觉嚼两下就进去没有了哎!”
“嗯,我们二狗是个善于思考的好孩子!”徐漫摸摸他的头,这孩子鬼灵精的。
二狗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善于思考,但她知道妈妈夸他是好孩子了!
“妈妈,你也很厉害哦,刚刚明明臭臭的,现在这么好吃!”
徐漫:……还是个马屁精哦!二狗子。
……
能能去送神仙豆腐的时候,顺便跟大队长说了机器成功的事,大队长自然是高兴,逮着他就是一顿夸。
第二天就紧锣密鼓地和副队长,会计出纳及几个生产队长商量起来。
生产队长多半年纪比较轻,也觉得这事可行,不过副队长王德厚反对,他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时过得很艰难,坚信农业才是根本。
“什么副业,虚头巴老不说,还会把人心带野,不认真种地,农民,地才是根本。”
“王叔,我知道您的意思,种地是咱们的根本,但是油咱们也要吃不是,弄个榨油作坊,咱们吃油方便,不也是为了一口吃的嘛!”
“你这个娃娃说话不讲道理,油不吃没问题,粮食没有会饿死人的呀!”
“可是开榨油作坊不等于没粮食,作坊建好后,只要有一两个人长期负责就行了,粮食咱们照种,油也可以吃到,何乐而不为呢!”
“建作坊不要钱呀,买机器不要钱呀,几个人待在作坊不种地,剩下的活谁来,不是又要分摊到大家头上!”
“作坊可以找不住的旧房子修葺一下,机器我们已经弄出来了,人工费都省了,只要大队付一点材料就可以了。几个人在作坊干活就可以满足大家的需求,他们的农活一点点分担下来,每个人也没有多多少,但油的问题却极大的解决了,而且榨油时间灵活,双抢的时候咱们就可以先不开呀!”
“你这娃娃咋全是些歪理狡辩呢?你看你自己就是,一天天的不干农活吧,所以才觉得一人加一点没什么,才有时间琢磨这些歪点子,我就说女人之辈的做事不靠谱吧,看你这细皮嫩肉的就是没正经干过活的!”
徐漫:……不是,咋还带性别歧视和人身攻击呢!
大队长看他越来越激动,赶紧劝和:“德厚呀,你看这几年,咱们生活也没啥大变动,虽说饿不死,但很多人也还是挨饿,以前除了种地,也没有什么别的门路,现在有个新法子,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呀!”
“那这法子也不能让我们多有点粮食呀!”
“但吃油方便了呀,再说,娃娃也说了,榨油后的渣子,还可以用来做肥料,帮助庄稼生长,咱们每年夏天那段时间不是差不多都觉得粪不够吗?有这个,就不愁了!”
王德厚动动嘴,似乎被说动了,可犹有些不服:“那搞副业能被允许,我可记得前头有个省的大队搞纺织生产布被抓了哎,听说大队长都被拉去□□了,说是搞资本主义剥削那一套。”
“哎呦呦,这可不一样,人家那是开大厂子,给队员开工资,咋们可不兴这个,油坊工作的照样记工分。”
“可是……”王德厚还想说什么,突然被打断了。
“要不这样吧,咱们干脆直接投票表决,咱们是民主国家,所以就民主投票。”
徐漫这么一说,大家伙都同意,王厚德虽然总觉得这样做不妥,但一时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在表态是选择反对。
但他的反对显然没有什么用,她的方案在大会上获得大多数是的同意票,最后被大队长抓壮丁了,让她明天和他一起去躺公社。
徐漫:……我可以选择拒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