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华国主点头,问道:“大使又有何请?”
“华玉公主日后便有可能嫁入我陈国,即为陈国娘娘,苏某斗胆,想请我陈国勇士加入比试,如若胜出,护佑华玉公主左右,待到他日,公主嫁到我陈国,也不会觉得过于生分。”陈国使臣言词炯炯,仿佛九真已嫁入陈国般。
大华国主正然道:“武试之人,需提前提交,通过身份核查和初试,方能进入校场比试,如今大使所提,甚是不妥,还是等下次提早承报名单吧。”大华国主一番言论,甚是巧秒,一是利落的拒绝了陈国使者,另者,各国都知道,大华国武试,讲究的是安内,如陈国按照流程报名参加,便是间接的承认了陈国附属大华国。
陈国使臣自然明白其中道理,但如此良机摆在眼前,不加以利用,未免也亏,便力争道:“国主此言差异,今日之事,事关华玉公主,自当特殊对待,超凡处理,我陈国之意,并不在比武,而且为了更好的保护公主,所以苏某以为,刚才所请,甚是合理。”
大华国主抿嘴不言,微眸细思,似是在评合之间的利害关系。
沉默半晌的江千国使臣双眸一转,似是得到了什么指示般,起身帮言陈国:“谢某也觉的苏大使所请甚为合情合理,肯请国主答应。”
大华国主冷眼观看二国使臣,缄口不言,拇指不停的搓着酒盅杯沿。
“国主,即然苏大使所请合理,草民也斗胆请示,加入比试。”苏锦荣上前,跪地缓缓而道。
大华国主抚须沉吟道:“你?何理?”
苏锦荣说道:“华玉公主出自苏锦府,按理,我苏锦府护佑华玉公主安全,比任何人都旁鹜则殆。”
大华国主点头答应。
几招过后,苏锦荣占的上风,一招一式均行云流水,姿态优雅,大约十余招后,陈国勇力明显体力不支,慢下速度来,剑心力道不足,使出的轨迹偏移,每每从苏锦荣旁插肩而过,而苏锦荣每招每式都中蕴十足,威力不减,二十几招后,陈国勇士满脸冷汗的败下阵来,双颊惨白。苏锦荣拱手还礼后,跪倒向国主报果。
大华国主欣然笑道:“大使可是心服口服?”
陈国使臣神情一转,不怒反笑道:“大华国果然人才济济,即然如此,我便不日返回我国,请示国主后,便带嫁礼前来商议婚期,到时,还请国主割爱了。”
大华国主刚要出言,苏锦夫人起身叩礼,道:“民妇有请,华玉公主从小在我苏锦府中成长,现虽已属王族,可其年龄尚小,再其自幼便被民妇捧在手心,视为己出,所以肯请国主大义,待到玉公主笄鬓,再商议婚事。”
大华国主正愁没有理由拒绝,暗喜道:“苏锦夫人,甚是在理,若本王不准,便显的无情了,本王允了。”
陈国使臣起身进言:“苏某以为,十三岁足已谈及婚嫁,我陈国王后十一岁便嫁入王室。”
“陈国早婚配,本王早有耳闻,只是华玉身份特殊,本王开赛之前也说过,苏锦府有谏言之权,苏锦夫人即已谏言,然并无不妥,本王自然答应了。”大华国主说道,即而又转向九真,道:“玉儿,你意下如何?”
九真还未从刚才的震惊中醒来,大华国主突然一问,全身一惊,一时反应不过来,衲衲回道:“儿臣,儿臣以为……”
大华国主道:“有话直说,不必拘谨,毕竟此为你的终身大事。”
“儿臣以为婚姻大事,理应父王做主,只是苏锦府养育儿臣多年,还未报恩,便已远嫁,实属不孝,况且,儿臣前几日刚收了一学制陶的徒弟,还未教学,便已弃之,也有违为师之道,儿臣觉得,苏锦夫人所言,十分可行,儿臣还想,暂回苏锦府居住,一则行孝报还养育之恩,二则授教。”九真已回了神志,漠然说道。
大华国主思考良久后,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