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族地,宇智波田岛领着五位长老无声无息的回了自家的院子。
佐助正坐在走廊上,看泉奈像只小猫咪一样的扑他手中的尾巴。
泉奈脸上已经带有些许的倦色,却还是一刻都不停息的玩,仿佛这才是他的本性,而不是趴在哪里就不一动不动的懒散。
我要不要去树里拿些地灵过来给他呢。
佐助很纠结的想着上午宇智波田岛强行给他灌输的阴谋论。
扑了好一会,泉奈厌倦了扑尾巴的游戏,趁着佐助发呆的功夫,爬了过去,将他腰间别着的羊皮纸薅了出来,好奇的闻了闻上面奇异的香味,然后咬进嘴巴里嚼吧嚼吧,估计是味道挺好的,他一直没有松口,透明的口水顺着羊皮纸往下流。
吧嗒吧嗒,把所有的地方都印上缺了一颗门牙的小牙印,羊皮纸从小幅度的扭动,但实在忍受不了,咻然变成了一条黑线,泉奈吓了一跳,靠着佐助的小身体猛得抖了一下。
虽然被吓到了,但他坚强的没有哭,看那天黑线游向佐助,他连忙扑过去想把他抓住,身体却忽然就悬空了。
“嗯?”
“不可以碰,”佐助情绪不明看了眼黑线,认真的对泉奈解释:“不能玩陌生的东西。”
泉奈:“嗷嗷嗷!”要跑掉了,要跑掉了。
见泉奈挣扎了两下就乖乖抱着手,估摸着他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佐助才松手把人放下。
却不想泉奈刚落地,敏捷的就朝着黑线扑了过去,邦的撞在了佐助的小腿上,把他撞得一个没有站稳,一屁股墩墩坐在了走廊上。
佐助疼得忍不住脸色一变,龇牙咧嘴。
“小孩子不打是不会记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宇智波田岛早上才说的‘格言警句’佐助现在忽然很想拿来用用。
等等抬头看到泉奈毫不在意的用袖子抹了把鼻血,在脸上拉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接着在抓趴在他身上的黑线。
佐助无奈心疼之余又觉得有着好笑,忍住不把泉奈的小脑袋捧起来,用额头亲昵的蹭他的额头。
父亲大概带过小孩,但绝对没有带过像泉奈这么大点的小孩。
做错事被打了,他只会觉得打他的是个坏人,才不会意识到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情。
泉奈懵懵的噘着嘴巴思考了一下,便也快乐的和佐助相互蹭了起来。
之后,佐助帮泉奈换了衣服,又洗好了脸,刚出来打算继续吹风,顺便研究下被自己遗忘了的黑线。
黑线一开始说他任务失败,他是愤怒的,就像是有些任务做完了,雇主死皮赖脸不给佣金一样。
不过后来仔细想想,他也就在火山外面吹了会冷风,又把黑羽毫无难度的殴打了一顿,其他所有元素都是奥里找到的,拿着塞安的奥里,感觉他自己也能把黑羽打一顿。
虽然怪的解释合理了,但他还是莫名觉得这就是个游戏世界。
像所有的游戏一样,勇者打败了恶龙,主角最后逃出升天,仅凭奥里自己的力量,也是可以把塞安送回到精灵树的手上。
自己在里面确实没有扮演什么重要的角色,也不应该厚着脸皮要任务成功的奖励,再说,其实自己不是已经得到一个活奔乱跳的泉奈了么。
只要有地灵的话,希望父亲能看在果子的份上,不去砍伐院子里的大树。
他现在倒是对失败的惩罚有些好奇——漂亮的尸体?
泉奈在他身边壮的像只小牛,虽然夸张了点。那么,黑线指的漂亮尸体会是什么。
死去的人眼神暗淡无光,身体横肢错节,毫无漂亮可言,就算是他自己的都一样。
还没等佐助把藏在自己袖子里的黑线抓出来要任务奖励,宇智波田岛已经带着五个人来到了院子。
宇智波田岛:“佐助,那个世界怎么过去。”
佐助:“父亲不是说那边很危险,像捕虫草一样么。”
宇智波田岛说:“那等会再说,我带他们去看看果树。”
佐助说:“我跟着过去比较好吧。”他想去拿地灵。
宇智波田岛想了想也是,人家说欢迎佐助和他的亲友去,他们几个陌生人冒然闯过去,确实不好。
他走到走廊边,弯腰将佐助抱了起来,但泉奈紧紧的抓着佐助,佐助也抱着泉奈不放手,抱起一个,就像是拎葡萄一样带起了一串。
宇智波田岛并不想把泉奈带过去,要是出点什么事,他们还好跑,带着个小累赘就不一定了。
佐助幽幽的说:“上次就是你们把泉奈一个人丢在屋子里,他们以为是弃儿才把他带走的,万一又来一次呢。”
宇智波田岛:“……行,行吧。”
他们身后的长老们小声的讨论起来。
口齿伶俐,思路清晰。
难怪小小年纪就这么天才,开到了万花筒。
引得佐助不由自主的看了他们一眼。
只见他们每个手里面都拎着两只动物,鸡鸭鱼鹅牛羊。
佐助默默思索,原来他这个也和父亲讲了吗?
……………………两天后……………………
赶回来的斑听驻守在族地边上的守卫说佐助和泉奈失踪了差点没奔溃,亏得玲也刚刚赶回来路过,说已经找到了。
等他们回家一看,谁都没在,再一问。
哎?佐助找到啦,我们不知道哎,不过昨天族长给我们要了几只家畜给长老,我们好像就在没看到过他们,不过他们好像往你家的方向去了。
斑&玲:…………
等他们怀着不妙的心情,瑟瑟发抖的回院子打算再找了看看,刚回去就看到几个奇形怪状的人坐在院子里。
斑吃惊的张着嘴巴仔细观察:“那个,父亲??!!!”
泉奈和佐助像雨后的小草菇,依次从宇智波田岛的左右两边探出了脑袋。
一个是好奇,一个是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