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喜好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包括慕辞寒。
如果你想知道,那么你自己就会发现。我低三下四蹲在你的身边,没有一丝尊严的告诉你。
这两者差距甚大。
爱你的人不会让你委屈,让你委屈的人也不值得让你爱。
江言枳走近了,指尖轻触杯壁,莹白的指尖与杯内的牛奶好似一体,白洁无瑕。
杯壁还是温热的。
入口后,带有一丝醇香的甘甜,袅袅如烟般沁入心脾。
安宁的时间转瞬即逝,江言枳手机响了起来。
她只回江家主宅住了一晚就回来了。
回来的也不是那么的彻底,过程也不是那么的容易。
好不容易寻回的女儿,当然是想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好好看着。
江言枳自己一人早已习惯,让她猛地改变,只会让她感到不适。
江家老少难免不舍,不过也没办法,她那时表露的语言也不是太过于强硬,但居高临下惯了,难免带了点不自觉的不容反抗。
只是淡淡夹杂,隐隐的让人察觉不到,到最后让他们松口的理由,也只不过是舍不得罢了。
住哪里都行,她觉得舒服就好。
无非就是电话打的勤一点。
就比如现在,基本一天至少一次,大多数时间都是他们说她听。
纵使这样,依旧乐此不疲。
但是这次,好像不再是驱寒温暖,而是要她回家,有件事需要和她商量一下。
江言枳坐在车上的时候,依旧在思考这个问题。
宁柔在电话里并没有描绘太多,只是说有事情。
想来应该是大事,不方便在电话里详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