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都懂,你做的很好。”
当他们走出医院的那一刻,余眠才真切的感受到,这一切都结束了,心有不甘,但却无能为力。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很难想象,如果当初余眠没有遇到江枫,他们此时又会是怎样的,宋哲的案件会真相大白吗?张智还会死吗?余眠能从深渊里挣扎出来吗?江枫又会是什么样子的。
每个人都是罪恶的,每个人也都是善良的,有人选择从恶,触犯法律的底线,有人却选择从善。
几个月后,江枫和余眠选择在国外的那所教堂内举行婚礼,婚礼筹备前,余眠和江枫先去了教堂一趟,很幸运,那个神父还在。
余眠如往常坐在最后,等待礼拜结束。
神父认出了余眠,主动走过来打招呼,“Haven"t seen y time,you look different.”
&her,i"m getting married here.”
“gratulations.”
“ you be our witness ?”
“Sure,my pleasure.”
神父离开后,江枫才开口问余眠:“他就是之前开导你的那个神父?”
“恩,怎么了?”
“没怎么,有机会,再带我去见一下那个让你学会抽烟喝酒的医生。”
余眠笑着说:“见人家干嘛,你还打算找人家理论吗?再说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人家了,说不定早就被投诉辞退了呢。”
婚礼那天,江枫的父母没有来,派江炎作为代表来参加的婚礼,婚礼正式开始前,江炎来到余眠的休息室,把一个盒子给了她。
“这是我母亲我交给你的,我父亲身体不太好,没办法来参加你们的婚礼,这里面应该是我们老江家的传家宝,我应该是用不上了,就给你了。”
余眠接过那个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对玉镯,看起来价值不菲,“江炎哥,叔叔他是不是还。”
“你别多想,他们真的是身体不太好,坐不了长途的交通工具。”
“恩,我知道了,等回国,我会去看他们的。”
“行,那我先出去了。”
江炎离开后,江枫才进来的。
余眠拿出那对镯子给江枫看,“你父亲是不是还在生气。”
江枫安慰她,“他有什么好好生气的,最多也是愧疚,如果不是他,咱俩至于分开这么多年吗。”
“你别乱说,叔叔他。”
“好了,别多想了,你看,这一对玉镯子不全给你了。”
说到这,余眠拿起来仔细端详了了会儿,“不过话说回来,真的全给我了啊,江炎哥不需要吗?”
江枫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原本是我俩一人一个,不过,裴远应该也不会戴这玩意,就全给你了。”
“啊?”
“恩,就是你想的那样,好了,我先出去了,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哦,好。”
婚礼进行曲响起,教堂的门打开,余眠穿着婚纱,逆着光缓缓走向江枫,他们许下誓言,交换戒指,过去的一幕一幕浮现在脑海里,自此终生,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