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舒的死,并不简单。
这里的人各怀鬼胎,有深信不疑的,也有觉得荒诞的,天也快亮了,大家各自散了,唯有那个少年拿着那根簪子端详。
“他们都走了,你不走吗?”易舒问。
快走吧快走吧,都走了她便好回家了。
少年顿了顿,一双绿色的眸子似乎绿宝石一般,他怔怔的,还是闷着声音应了一声。
“嗯。”便转身离开,“陌七。”
“嗯?”
“我的名字,陌七。”少年道,但易舒却感觉有什么东西闷在了他的嗓子眼,“不要忘了。”
“好的好的!不会忘的!”易舒答应着,然后足尖一点,便趁着刚刚亮的天回到府中。
可那少年却依旧站在远处,他凝视着易舒离开的方向,手慢慢收紧。
他慢慢从裹得严实的黑袍里掏出一个袖珍琉璃瓶,有一根细线系着,琉璃里面闪着微弱的光。
……
“这个东西百年不灭,若是灭了你来寻我便可。”
……
易舒,你看,它已经快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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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舒回到清花楼,这夜穆依旧好生地躺在船上,易舒这才舒了口气。
哎呀,讲了那么久的故事,终于可以喝口水了。
现在易舒终于明白为什么茶楼的那些讲评书的老爷爷要在旁边放一杯大茶,敢情这样讲下来真的很口渴的好伐!
她坐下来,差点将酒壶一下子吞下去。
呼……爽!
然而当她刚放下那壶酒,这厢还没起身,突然眼前一花,直接一头给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