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和余知月有个一模一样的荷包。
这样想着,他将手中的荷包翻来覆去瞧了瞧,除了吊坠的颜色,一个浅灰,一个深灰,不定晴看,根本无法辨认。
第一次对余知月有了不一样的认知,长老告诉他,最近他疏于管教,让下面的人越来越放肆了,让他先回去。
这便是相信了余知月说的话。
那余知月刚刚为什么没有当场戳穿那个有明显特征的弟子呢。
陆沉一边走一边陷入了沉思。
西厢房。
余知月抱着书回到自己的房间,稍放松下来,疲惫感袭来,她靠在软垫上眯了一会儿。
一炷香后,她猛地睁开眼睛,屋中似有若无的熏香让她提高了警惕,她记得先前吃饭时,屋里没有这东西。
用最快的速度打开门窗后,一阵晕眩感袭来,她用力掐了一下人中,在屋中一阵翻找,最后在线篓里面找到一根绣花针,她在几处熟悉的穴位上扎了下去。
很快,她的额头上便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前世,因他父亲经商,爷爷只能将祖传的医术衣钵寄托在她的身上,她却志不在此,她的理想是精忠报国。
父母经商很忙,没时间照料她,她从小跟爷爷奶奶住,这衣钵继承了七七八八,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她来到窗边,扎破食指,手指黑色的血液滴到了土壤里面,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一时大意,竟然中招了。
她倒是很好奇谁这么迫不及待,不动声色合上门,她来到后窗,单手一撑,身轻如燕来到房顶,她像是八爪鱼一样趴在上面,为了更好的探测,她掀开一片瓦,懒洋洋的看着下面。
看她不爽,直接刚啊。
不仅仅是原主讨厌这种手段,她也挺讨厌的。
差不多等到后半夜,还是没人来,余知月数不清自己打了几个喷嚏,若不是对方下的烈药,她不会苦哈哈的一直等。
直到耳边炸响公鸡打鸣的声音,余知月感觉有些鼻塞,没好气的将瓦片合上,她大概能猜到谁想自己出丑,转念一想,为什么不现在去听个墙角呢。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阴郁了大半晚上的坏心情瞬间回笼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