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纸,是指把这个小巷子毁了吗?
白锦挑眉看着虎哥,冷笑着说:“我说完了,还不走,我想你们应该不想惹怒我吧?”
这次他们没有阻拦,白锦狠狠的将门带上。
“我们不走那两条路,从旁边走吧。”陈景云说。
于是六人慢慢走向四处黑漆漆的屋子,挑了一间没有关窗户的屋子翻了进去。
屋子很黑,他们几个打开手电筒照着,一切都静悄悄的。
他们打开一间房间,房门没锁,床上鼓鼓的躺着一个人。
等灯光照射的时候,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那人左边脸上有三道划痕,脸上透着死人的惨败,没有一点血色。
陈景云掀开被子,所有人看清都吃了一惊。
那人胸口处心脏不见了,黑漆漆的空着,一只手被诡异的扭成了一个弧度。
没有一丝血流出,身上只有伤口,很是诡异。
路柒直直的盯着男人的脸,半晌才开口说:“我见过他,之前砍竹子的时候向他问了路。”
这……
许是强光照射,床上的男人叮咛一声,一只手搭在眼睛上看起来即将要醒来。
所有人一惊,准备走却被眼前这幕惊的走不动了。
那男人缓缓睁眼,身上也慢慢的伤口不见了,脸上的三道疤痕也不见踪影。
特别正常一村民。
“你们怎么在这?”村民疑惑的问,面色平静,语气也平淡的厉害。
半夜三更有其他人在床边也似乎丝毫不在意。
“那个我们……”
还没说完,巷子里传来一阵阵笑声。
楚千愿:sb……大晚上笑个毛。
谁知那村民听到笑声害怕的紧,立马被子一扯躺回去了。
陈景云出房间,往窗户一看,一个黑袍女人拿着一个铁球笑的猖狂。
“那个祭司来了。”
小丫?
楚千愿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确实是她,成年的小丫。
“我们在这里会没事吗?”杨灵疼的厉害,一直坐在椅子上休息。
“应该吧,上一任祭司不是说待在房间里会没事吗。”楚千愿蹲下身子,替她紧了紧腿上有些松散的绷带,轻声安慰她。
所有人松了一口气,躲在窗帘后面偷偷看她走着。
小丫慢慢转头,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脸上烧伤的疤痕像是密密麻麻的符咒一般诡异。
她拖着铁球慢慢走了过来,所有人一惊,看向已经上锁的门,连忙又移桌子和几张椅子堵住了门。
楚千愿他们三人在寺庙里经历过幻境自然知道那铁球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