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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天很冷。
窗户开着一条小缝,有冷风从窗外吹进来,冷得许秋夕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往身边暖呼呼的东西靠了过去。
她环着男人的腰,脸埋进胸膛,许是累了,睡得十分香甜。
陆妄清睡眠向来浅,许秋夕靠过来的瞬间他就醒了。
睁眼发现怀里多了个人儿,陆妄清眼底有一时的迷茫,他记忆好,饶是昨晚喝多了也没断片,很快就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陆妄清脸色说不上难看却也不好看。
他动了动胳膊,想将许秋夕推开,却又听见一声细细弱弱的“冷”传来。
男人动作一顿,最后到底还是没把她推开,任由她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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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秋夕醒来都是上午十一点了。她睁眼看着陌生的房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愣了半分钟才终于想起来自己穿书了。
昨晚的记忆也如潮水般涌上来。
许秋夕小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坐起来,身上没哪处不痛,忍不住在心里将陆妄清骂了个遍。
不是说许秋夕和陆妄清只是契约结婚,相敬如宾,有名无实的夫妻吗?
昨晚又是怎么回事?
许秋夕咬着牙,拖着走路都在发抖的双腿,骂骂咧咧的进了浴室洗漱。
狗男人不懂怜香惜玉,下手没轻没重,许秋夕身上到处都是青紫色的印子,看着就像挨了一顿毒打。
她收拾清爽下楼,午饭已经做好摆放在桌上了,客厅里依旧是那几个女佣,没瞧见陆妄清人。
许秋夕面无表情的过去坐下,吃了几口饭,她抬头看向最近的女佣,“陆妄清昨晚是不是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