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等一下,二位,你们是在跟我说话吗?”
“嗯?倌倌姐,你怎么了,不会是病糊涂了吧?我就说嘛!就不应该让他们进来的,一拍就拍了一整天,饭也不给你准备的,这剧组真的是过分了!”男生一听,更加不愉快了,走上前去,开始手足并用,朝着门口发泄自己的怨气。
“许多,你可小声点,倌倌姐就是被薛甜欺负的太惨了,她仗着自己是女一号,非要说自己拖不得进度,明天拍完她就要回去,真是…谁不知道啊!她有个金主爸爸,得意的要死!”
林妙严身子一顿,手指不经意的抓紧了床单,“不是…薛甜?”
马尾辫一脸的愤恨,“对啊,薛甜真的是太趾高气扬了!不是我说,她有什么好的?脾气臭死,还专门欺负倌倌姐!居然还抢上了倌倌姐你两部剧的女主角,真的烦死了!”
林妙严再次抬眸看向了面前的两人,一个马尾辫脸上有些许雀斑,另一个随身携带夹子梳子,头发还染色的男子,还有他们提到的薛甜和叫自己倌倌,林妙严心中一紧,瞬间倍感惊讶。
“等等,你们的意思是,我是…祝倌倌?你是李露?你是许多?”
李露见祝倌倌一脸的惊恐和不可置信的样子,立刻紧张了起来,猛的一下就抓住了祝倌倌的手臂,“对啊,怎么了倌倌姐,不会是还没出戏吧?难不成前些日子,被薛甜推到桌角,撞到脑袋,失忆了吧?!”
“不是…不是,没有。”林妙严现在严重怀疑,自己是被炸死了,出现了幻觉,看来,那部小说真的给她造成了很不好的回忆,就连自己死了,居然还想着小说里的内容!
李露心疼的望向床上的病态美人,嘴唇苍白,像朵刚被人摧残不久的鲜花,“倌倌姐,你的头还疼吗?医生说,你起码得住院一个星期,拍这个戏份,真的是出力不讨好,还把脑袋伤了…要是等江哥回来知道了,指定得骂死我们没有照顾好你。”
“头?”林妙严这时才抬起手臂,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隔了一圈纱布,居然真的疼了起来,这种疼痛感实在是来的太真实,林妙严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不会吧…我怎么会感觉到疼痛呢…不应该啊,好疼啊…怎么回事…”
林妙严小声嘀咕着,李露见她表情不大好,以为是又开始头疼了,赶紧打开门,去找了主治医生过来。
终于,主治医生来了,检查了林妙严的脑袋后,眉头这才舒展开来,“祝倌倌小姐,下次,您还是不要带病演戏了,对您的脑袋的伤口不大好,不过没事,只是有点儿发炎了,我待会儿给你开两只消炎药,即可。”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李露和许多这才放下的内心的紧张感,跟着医生出门领药了。
林妙严盯着出去的三人,内心开始汹涌澎湃起来,疼痛感是真实的,那些人好像也是真实的,林妙严夹了一块鸡胸肉送进嘴里,肉也是真实的!
也就是说,自己被炸死?炸进了书里?这到底是什么奇葩事啊,林妙严花了好长时间,一个人在病房里试验了许多,终于得出结论,自己是真的穿书里了!还是自己最讨厌的小说!最离谱的是!自己居然穿越成了书里最坏的女人!十恶不赦的白莲花!被小说读者骂的最狠的一个角色…内心深处,有一句mmp想要脱口而出…
等到许多两人回来,见到祝倌倌已经吃上了蔬菜沙拉和鸡胸肉,两人内心都安定了下来,终于,祝倌倌肯吃饭了,前几天因为薛甜的事情,祝倌倌真的气的两天,要不是医院给她打了葡萄糖,维续她的生命…恐怕。
李露走上前去,一脸欣慰的看着自家明星,怎么看,都觉得祝倌倌比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薛甜好一百倍!
许多电话响起,出门接了会儿电话,随后开门走进了房间,
“倌倌姐,等这次拍完戏,公司给你安排了一档综艺节目,你看公司给你休息一个星期时间够吗?”
林妙严知道,许多不仅仅是自己的发型师,还是自己的随行助理,两人也都是助理,很多工作,公司都会安排给她们,不过,这次祝倌倌受了伤不说,公司居然那么快又给她接了一份工作,许多都觉得可怜,公司真的就是无情的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