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孟莎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她应该是死了吧。
自己明明感觉到生命的流失,呼吸越来急促。
最终她彻底闭上了自己眼睛。
难道这是又给救回来了。
这不可能,她从医五年,当时的情况她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那辆油罐车开那么快,对着他们的救护车侧面就装了过来,当时她就从车里飞了出去,这样的情况她不可能活着。
可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伴随着脑子一阵刺痛,孟莎华的意识再次陷入了模糊。
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
这是另外一个人的记忆,正确的来说是她这个身体的记忆。
她活过来了,但是却活在了别人的身体里。
原身十六岁,是个傻子,长的特别黑,这十六年都是在别人的欺负中度过的。
而她之所以会进入这个身体,是原身被村里人嫁给了同村的一个猎户,可惜这个猎户是个瘸子人还丑,傻子不想嫁给他,结果自己把头撞树上了。
说傻也不傻嘛,还知道不想嫁瘸子。
接受完记忆,孟莎华仰天长叹。
天!
她二十一世纪的社会大好青年,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会到这样的地方来,还有个瘸子,丑八怪相公。
这家里穷的老鼠都不来光顾一下。
来个雷劈死她吧,让她再穿一一回。
等她彻底清醒过来接受了这个现实,既然在那里跌倒,那么她就在那里躺下。
人生总是这样,不服就干。
她还就不信了,她孟莎华在这里还能饿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