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率先说道:“西门庆,听陆捕头说,你要府尹大人亲自来请你,你方才肯去府衙。”
“公孙公子说笑了,我西门庆何德何能,怎敢劳驾堂堂府尹,朝廷命官,我西门庆还没活够呢?”
公孙策冷哼一声,道:“可是,你殴打公差,公然拒捕,又怎么说?”
西门庆笑道:“公孙公子可不能只听片面之词,陆捕头并未拿缉捕文书,便擅闯民宅,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拿人,我西门庆是个知法守法的人,又不知犯了何罪,只能自卫了。”
包拯和公孙策相互看了一眼,不想西门庆竟能说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能够混到现在这个地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哼!”公孙策却不想听他巧言令色,道:“你知道么,公然拒捕,殴打公差,是为造反。”
公孙策说得极是郑重,这也是包拯让公孙策这么说的。
其实,大宋律法并没有殴打公差,形同造反的条率,无非是包拯和公孙策恐吓西门庆的说辞。
“这……公孙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说。”
西门庆虽然有权有势,但终究只是个流氓地痞,对大宋的律法并不是那么清楚。
听到“形同造反”几个字,也大吃了一惊,已完全没了刚才那嚣张的气焰。
包拯也结果话来,继续恐吓道:“乱说?谁有功夫和你开玩笑。西门庆,倘若你眼中还有官府和朝廷,最好跟我们走一探,把事情和府尹大人解释清楚。倘若依旧冥顽不灵,朝廷追究下来,你知道后果。”
“包公子言重了,我西门庆有几个胆子,敢和朝廷作对。”
西门庆听包拯话中之意,似乎只是传他无问话,否则就不会用“解释”一词了,心中落了一截。
“但不知,府尹大人传我去做什么?”
包拯道:“府尹大人的事情,谁敢多问。陆捕头被大官人殴打致伤,大人本待发怒,还是我和公孙策劝解。毕竟……”
说到这里,包拯煞有介事地压低了嗓音:“毕竟大官人和府尹大人‘交情匪浅’,大官人要是出了事,府尹大人也脱不开干系。
而府尹大人又被大官人羞辱,拉不下脸面,所以才让我们来劝说,大官人去府衙无非走走过场罢了。
不管怎么说,府尹大人是朝廷命官,大官人总不至于一点情面也不给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把西门庆糊弄得晕头专心,信以为真。很快,便卸下了心理防线,真道是府尹大人为了面子,让两人来找台阶。
既然府尹都肯拉下面子来,西门庆自然没有再矫情的必要,不管公孙真是为了要面子,抑或是想多敲诈些银两,他也只好双手奉。
“既如此,本公子便陪你们走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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