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吃奶的力气,试图推开他的禁锢,但他有力的手臂就宛如锁扣一样,将她锁得紧紧,动弹不得。
冷峻的脸庞上带着一抹诧色,祁修然一字一句的反问:“暴君?”
“对!你就是个坏人!暴君!草菅人命!”
“喂!你掐我腰干什么?”温颜吃痛的低叫了一声。
祁修然将这小姑娘前段时间的反常,再和那一天的事情连在一起,轻抿的唇线有些绷紧,抱着她的力度又加深了几分,“你都看见了?”
温颜晃了晃冰糖葫芦,理直气壮的吼回去,“没错,我看见了!两只耳朵都看见了!”
“……”
祁修然幽幽叹息了一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天……”
温颜将脸转了过去,一副我才不听的模样,搞得祁修然哭笑不得。
“那个人是子公司的骨干,利用职务之便窃取了公司的高级机密并泄露,那段时间公司连续掉了几个跨洋的运输项目。”
这些运输项目都是流向世界各地的货,能通黑也能通白,具体是什么,做项目的人都心知肚明。
他说的轻描淡写,却反映出了温颜的震惊,“就因为这样,你就要把他的手指切掉吗?”’
“嗯。”祁修然答得不可置否。
“为什么?”
“规矩。”
温颜一噎,“那,是不是我以后要是惹你生气了,你也会让人把我的手砍了?”
祁修然将她拉出怀里,在她消瘦不少的脸蛋上捏了捏,戏谑的说:“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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