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卢毓目光在酒楼大堂中扫视一圈,心中连连惊讶。
那站起身持矛的黑脸糙汉,看着就勇武异常。
坐在桌旁的美髯大汉,自顾自的喝酒,丹凤眼中却满是锋利。
而更加让他吃惊的是,坐在酒桌正位的那个年轻人。
太他娘的俊了。
读书出身的卢毓,也不禁在心中骂声粗口。
书籍里所有的比喻貌美的成语,放在那个沉稳的年轻人身,都完全不过分。
甚至还有点追不年轻人的俊朗。
“就他娘的你叫刘逸啊!”
兵曹孙礼才不管对方俊不俊,又不是娘们,再帅也只能给人当小白脸。
哗啦啦。
几十个全副武装的士兵鱼贯而入,把宽阔的酒楼大堂,挤的水泄不通。
兵曹孙礼仗着人多势众,迈着四方步,来到方桌前,狠狠一巴掌拍了下去。
“老子问你话呢!”
“你他娘的纠结人手,在涿县肆意妄为。”
“不但打伤本县刘备,还将过往的两个商人打残。”
“你可知罪?”
县令站在大门口士兵群中,微微点头。
这兵曹办事还是靠谱的。
刚刚从那哭诉的刘备口中得知消息,外地居然来了一队富户。
卢毓瞬间便明白了刘备口中的意思。
对方罪名确凿,人证物证均在,容不得对方抵赖。
据说他们携带了好些马匹,这大好搜刮的机会,怎么不让他激动。
多搂些钱财,今年买他个郡守当当。
卢毓扭头寻找,却看不到刘备的身影。
刚刚那小子不还在队伍前头带路,此时怎就不见踪影?
“云长翼德。”
刘逸压一口水酒。
“在!”
关羽张飞手持武器,恭敬做礼。
那尊敬的样子,看的兵曹孙礼不禁皱眉。
两人看着就是武艺精湛之人,怎么对那个年轻人如此尊敬?
“全部撂倒。”
刘逸轻描淡写的说道。
“诺!”
关羽张飞用力点头。
他们极有默契的同时放下手中武器。
如此神兵利器,用来对付这些人,实在太过于奢侈。
“呔!”
张飞暴喝一声,向前纵跃进人群中。
如洪雷一般的粗吼声,让涿县的士兵们呆立当场。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一个人的声音,怎么能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