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话可说,脸颊腾地一下滚烫,嫩白的耳垂也红得滴血。不用想象,自己的脸蛋肯定和熟透的螃蟹一样。
宋娇儿埋怨地瞥了一眼着容洛,那淡细如墨的秀眉下水光波澜,只是一眼,便让容洛心底突生无从疏解的一股儿燥意,喉结上下滚动着。
容洛敛眸,遮住随即暗淡的眸光。
他舔着略微干涸的唇瓣,刚刚清甜的气息似乎还在萦绕,那感觉实在是让人上瘾,流连忘返。
不再压抑心底深处升起的旖旎,顺着自己的内心的想法将宋娇儿压倒在软塌上,刻意避开了她涂抹着药膏的双膝。
“你…干什么?”宋娇儿贝齿轻咬着唇瓣,狼狈地偏着脑袋,尴尬地咽了咽唾沫,鼻尖都是他怀里好闻的龙涎香味。
容洛眼帘微垂,伸手撩开遮住宋娇儿半张脸的长发,烛火摇曳下,她那唇瓣泛着莹润的光泽,宛若待人撷取的娇花。
于是他蓦地欺上那红润的樱唇,在宋娇儿发出如同小兽般呜咽的声音时才微微抬头,面色波澜不惊道。
“母后不是说不承认你做大烨的皇后,你若是怀了孩子,依她喜欢小孩的性子也会妥协的。”
这算奉子成后?
宋娇儿微愣,腹诽半天后还是更相信这男人只是在找借口而已。
扔下这句话后,容洛仿佛是有了莫大的底气一般,再次欺身而上。
一夜无眠后,宋娇儿整个人昏昏沉沉地缩在容洛的怀里,她的脑子已经沉重地提不起劲来思考任何东西,一截细白的指尖连蜷缩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清晰地记着容洛情酣深处时,将她的膝盖轻轻屈到肩上,这个姿势太过羞耻,她莹白如珍珠小巧的脚趾不禁卷起。
只是容洛接下来的举动更让她羞赧,他竟然俯下身子将细密柔软的吻落在她膝盖的伤口附近,痒意携带着微微的痛感让她全身都赫然一酥,随之轻颤。
……
第二日起来时已经是晌午,苓如几乎是顶着红透的脸蛋来替她穿衣梳洗的,宋娇儿那白嫩如脂的肌肤除了膝上跪压的淤青外,还多了许多暧昧的吮吸痕迹。
宋娇儿瞥见苓如羞涩的面容,只能在心底咬牙轻咒着容洛这个王八蛋。
又下了几场小雨,皇宫终于迎来久违的晴朗天气,瑶华宫最近热闹的很,前来的人络绎不绝,容洛似乎是下定决心立她为后。
不仅全部吃穿用度皆是按照皇后的规格,还派来了司衣珍的掌事亲自替她裁量衣物,为封后的典礼所穿衣物做准备。
即使如此大的阵势,太后却再也没有召她觐见,似乎真的像容洛所说,整日烧香礼佛沐浴抄书为大烨王朝的兴旺延绵诚心祈愿。
这日清晨醒来,除了日常的梳洗打扮后,苓如还端上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刺鼻的中药味惹得宋娇儿蹙起眉头,不满地询问道:“这是什么?”
已经经受过许多次洗礼的苓如习惯了平日看起来不近女色的威严帝王与宋姑娘日夜缠绵留下的痕迹,面色平静,不见当初的羞涩道:“这是皇上特意嘱咐让司药坊送来的药汤,服用后更容易怀孕。”
这倒是记住那晚说的话了。
当初在宋府那般将近半年,她也没有丝毫怀孕的迹象,她也特意问过系统,它们并不干涉寄主本身。换言之,宋娇儿本身就是不易受孕的体质。
虽然宋娇儿早已明白这药汤也就是图个心理作用,宽慰罢了,却还是乖乖地喝下这难闻的药汤,只能说顺其自然吧。
“主子,下个月便是太后四十大寿,又是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件大喜事,您还是早些准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