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男子长的甚是英俊,玉树临风,器宇不凡,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手执一把折扇,更是显得仙风道骨。
方才巷里的少年走了出来,却比那白衣男子更加帅气。一身红衣,金线绣着云纹,青丝靴,腰带显得他清瘦却又不乏力量。漆黑的长发被高高的束成马尾显得干净利落,左耳的红色珊瑚珠衬得他肌肤赛雪,唇红齿白,眉眼如画。五官深邃却又精致,眼中尽含玩世不恭,偶尔闪过的狠戾似乎是路人的错觉,身上的血不知是他的还是里面的那群公子哥的。
“我说啊,你这怕是有那个什么大病,得去治,看见姑娘被人欺辱了你就上,也不说怜香惜玉的关心一下姑娘家,直接上去就打,迟早出问题。”
景言卿摸了摸唇角的血,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去你的。”
那白衣少年不乐意了,把折扇一合,装出苦口婆心的样儿来:
“你才十七岁,这么凶怎得了?之后都没姑娘家看上你,对,你是长的比本……本公子好看,但是不能仗着一张脸走天下呀。”
“关你何事?不说别的,我要的东西找到没有。”
“……没…没有……”
景言卿邪笑着睨了他一眼,眼中的嘲讽不言而喻。
“罢了,给我记着这事儿。我先回府了,明日我还得去书院。”
蒲笑寒一脸震惊:“你逃了快半年学。”
“明日可能有些好玩的事发生。”
“我知晓了。就是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