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离知躺在破庙的软稻草上,认真地想着事情。
“今天又是满月夜了,也不知道明日在干什么,他现在肯定惊呆了吧,估计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知道。啧啧,也真是可怜啊。”
“我觉得你现在更可怜一点。”
小绿说完,破庙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两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离知马上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他们离自己越来越近,而且还恶心地凑到她的脸边。
“还真让那个老叫花说对了,是个水灵的小丫头。”
“瞧你那点出息,一个瞎子,长得再水灵有什么用。”
“听说这个小瞎子特别能打,我可看见她两三下就打跑了好几个挑事儿的叫花子。”
离知不开心地翻了个身,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怎么还说个没完没了了,到底还绑不绑了。
两人又唠了两句嗑,才用方帕捂住她的口鼻,迷晕了她,还拿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恶心的布塞进了离知的嘴里,一个黑衣人刚准备伸手去把她眼睛蒙上,就被另一个骂了。
“笨蛋,这是个瞎子,蒙什么眼!”
两人粗鲁地把离知的手脚一绑,装进麻袋里扛走了。
“他们到底往我嘴里塞了什么东西,小绿你说得对,我才是最可怜的。”
尽管离知心里已经很不耐烦,无奈也只能配合他们。
大约过了两柱香的时间,二人终于停了下来,一个人把离知的麻袋解开,随便将她往地上一丢,锁上门睡觉去了。
人一走,离知就睁开了眼睛,拿出一直藏在袖口的小刀,轻而易举地割开捆绑住自己的绳子,嫌弃地把自己嘴巴里的布给扔了出去。
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