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就带在了身上,小的时候他爷爷叫他不要摘下来。说他魂有问题这块玉佩能养魂,小时候因为嫌弃难看摘下来过。然后就大病一场足足半年才好起来。
可在拍戏的时候感觉到他一直带的玉佩突然发热了,这很不对劲。
脸上的神情开始凝重,拿出手机给他爷爷打了个电话。
颜彦一觉醒来,还没睁开眼睛就听见了吵吵嚷嚷的声音。
脸一僵,果不其然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吓得冷汗直流,医院啊!鬼啊!多啊!
眼睛闭得紧紧,在床边摸索着眼睛。好不容易摸到却感觉他耳边有人轻轻的说话。
“你能看见我对吧,帮我个忙好吗。求求你了,我女儿要做不好的事情!”妇女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祈求。
颜彦也不是个同情心爆棚的女人,即使她有那个力量也不会去。一旦她开始帮忙,这一世就逃不掉了。
手上的动作还没停,眼镜已经放到了耳朵上。突然心脏停止跳动,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能感觉到,啼痕不行了。
颜彦叹了口气,将眼镜放下。
“说说吧!”有点营养不良的脸上带着释然,逃不掉就逃不掉吧。
啊啊啊啊,为什么就不能远离!
“她在楼顶,想跳下去!不该的不该的她还这么年轻。求求你救救她。都是我的错不该她来承担。”中年女人的声音带着焦急,带着悔意。
“是我,是我撞死了那个男孩。”
颜彦点头,睁开眼睛看见了妇女的样子。普普通通的妇女的样子,温温和和的,可她那沧桑的脸上有着一颗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