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二哥命不好,竟被人下了毒,身子骨毁了。如若不然,现在定是永安城的公子之首。若是走上仕途,也定平步青云。当然,这些都是爹爹说的。”杨欢月道。
杨松月撇了撇嘴,“再聪明又有什么用,白搭。”
杨欢月瞪了杨松月一眼,继续对李怜儿道,“当初爹爹可喜欢二哥了,他们父子感情好的很,爹爹一直以二哥为傲呢。”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你二哥解了毒,身体里落了病根以后,你爹爹不让他好好在家养身体,还将他送去乡里呢。”
杨欢月闻言,咬了咬唇瓣。
杨松月道,“看吧,我就说二哥心里肯定还是埋怨爹爹和娘亲的,娘亲还不相信。”
“不是埋怨,是陈诉事实,”李怜儿皱起了眉头。
杨欢月道,“当时宫里的御医都说了,二哥的五脏六腑都被毒素侵蚀了,能留下一命已是不易。永安城风大天干,实在不适合二哥休养。爹爹和娘亲也是迫于无奈,才将二哥送去祖宅的。”
“怜儿姑娘平日里,也多劝劝二哥,让二哥多想想昔日里爹爹和娘亲对他的好。毕竟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隔夜仇。要真是有了难事,还是自家人靠得住。”
李怜儿冷笑一声,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她不想再多说什么,索性走向了书架,去找杨承乾儿时的画作了。
兰心苑内,杨承乾回到房间以后,突然感觉口干舌燥的,他一连喝了几杯水,都压不下去心间的那份燥热。
“万里,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杨承乾对外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