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呢丝绸便啪的砸到脸,房玄龄狼狈的逃出房门,焦急大喊:“夫人,夫人,你快把那凳子撂下,别扔,别砸!为夫这就去给你找去!”
现在的女人啊,怎么这么难伺候?
一出门就看见杜如晦了,他也神色泱泱无精打采的走在路:房玄龄急忙打招呼:“克明!”
“玄龄啊!你说现在的女人是不是都让惯的,我都给她拿回去了她硬说很多夫人都有纸质版,字体清楚,看起来更加舒服省力!”
“这不是抽风么?纸质版,你我又不是不知道纸是什么东西,又脆又软,那玩意也能写字?”
“妇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房玄龄面容沮丧:“莫说纸现在的质量不能书写,就算真的有!那可是奢侈品,天下学子恨不得藏在家中当做传家宝!会有人拿出来抄写话本?暴殄天物!”
“夫人肯定是被什么谣言骗了,她这一心血来潮,可是苦了我了!”
“纸?呵呵!”
抱怨了半天,两位高官因为一本西厢记坐在台阶唉声叹气。
“房谋杜断,居然只能坐在这里徒劳叹息!”
“这世道是不是变化太快了?”
两人对视一眼,再次叹息。
可转眼间,面前一个男人走过,捧着手中的话本读的津津有味,杜如晦向旁边瞥了一眼目光瞬间挪了回来!那个...那个是....
“玄龄..玄龄...快看!”他急切的拍打房玄龄拉着他的脑袋看向前面。
“那人捧着的...”一张张光洁的白纸被线穿在一起,面有着密密麻麻的小字,纸张翻动的沙沙音无比悦耳,让房玄龄和杜如晦陶醉当中。
“那个人,你站住!”两人急忙大喊,身自带着高贵气质震住了男人,男人小心翼翼将书藏到背后:“有事?”
“你拿的那是什么?给我看看!”
男人无奈只能把书给他,杜如晦双目发愣,用手细细的摩擦,是纸,没错,就是纸!面有一行行工整的汉字!
纸张的质量非常好,柔软密集,墨汁不会浸染!
天下,竟然有质量这样乘的纸?
等等,这字好像不是抄写的?!一个个字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能从面闻到油墨的香味,这,这怎么可能呢?任凭一个书法大家写这么多字,也不会一成不变吧。
杜如晦心神一颤,这,这到底是什么神术啊?
他突然急的跳脚:“悲哀!悲哀啊!”
“这么好的纸就用来写话本!暴殄天物,焚琴煮鹤!牛嚼牡丹!霸王风月!”好脾气杜如晦用各种成语骂了十分钟。
最后:
他抓着男人目光中带有焦急:“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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