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粟脑门的汗都流下来了。
宁粟甚至都能感觉到所有人的视线盯在自己的后背。
如芒在背。
“陛下,微臣不如就做您的身边吧,我还是陛下的小黄门啊,应该贴身伺候陛下才是。”
说完还可怜巴巴地看着汉灵帝。
汉灵帝想了下,决定还是不为难宁粟了,不过也不能让宁粟好过。
“朕听闻长信侯素有诗才,今夜乃是盛宴。
你若能作出一首好诗,朕就让你坐在朕的旁边。”
宁粟心中已经从刘邦开始,把汉灵帝的祖宗全都亲切慰问了一番。
宁粟脑子开始飞速地转动起来,宴会专用诗词,好像没有学过啊。
‘有了!我怎么把曹老板的诗词忘记了。’
‘咳咳’
宁粟站起身来,先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
众人纷纷期待宁粟能作出什么诗词。
宁粟拿起一壶酒,仰头痛饮,喝完之后随后一扔。
在大殿之开始踱步吟诵: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燕,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
唱到此处,宁粟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下一句吟诵出来之后,自己的脑袋也该搬家了。
‘你肯你擦,失态了,这是曹老板志在天下写的诗,前边还好,但是最后一句一旦说出来,那直接就变味了。’
宁粟心中开始想对策。
“好诗啊景桓!最后一句呢?”
该死的曹阿瞒好死不死的出言说道。
汉灵帝细品一番,感觉此诗绝对是能流芳万古,不禁也开口催促道:
“是啊!最后一句呢?快点!”
宁粟这次是真的吓坏了,早知道直接做下边就是了,大不了得罪宦官或者士族,起码没有性命之忧。
这时大殿的士大夫们也催促起来。
“长信侯快说啊!”
“是啊!别卖关子了。”
“哎呀,急死吾等了!”
突然,宁粟心中一动。
转身面对汉灵帝,长身下拜一礼道:
“圣君吐哺!天下归心!”
宁粟直接把主人公换成了汉灵帝,这下不但没事,反而拍了一个水平极高的彩虹屁。
汉灵帝直接就呆住了,当了这么多年皇帝,还没人这么称赞过他,虽说十常侍每天都拍他的龙屁,但奈何十常侍水平太低呀,听起来没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