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千曦默默看着她，小扇子抖开：【你起晚了。】

羽娇娇认识的字不多，但是这么简单的字，她还是能认出来的，忍不住大惊失色：“现在几时了？！”

君千曦看了看她，扇子默默翻了一面：【师父在外面等着你，时辰重要吗？】

羽娇娇简直要哭了，慌乱地从床上跳下来，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衣服，拢了拢头发，也来不及去打水洗脸了，匆匆忙忙跟着君千曦出去。

一见司空子衿满是寒霜的脸，羽娇娇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噗通”一声跪下：“师父……对不起，娇娇错了，您惩罚娇娇吧。”

君千曦心道她倒是还不笨，知道认罚，若是找理由的话，指不定司空子衿会更生气。

果然，司空子衿虽然依旧生气，但羽娇娇认错诚恳，他的怒气值就没那么高了。

最后羽娇娇被司空子衿带到了训练室里一处专门用来思过的静室：“你就在这里抄牧师圣殿的规矩，三遍，没抄完之前就不必再去修炼室了。”

顿了顿，司空子衿离开之前又补充了一句：“跪着抄。”

羽娇娇眼里还挂着泪花，却没说求饶的话，只应了一声：“是。”

羽娇娇被罚，司空子衿也没有别人可教，但是教导君千曦，他实在是有些头痛。

因为君千曦觉醒失败，他的修炼体系根本就不适合她。

无论是牧师传承，还是司空子衿的炼丹术，君千曦都没办法学。

若是说那些比较基础性的东西，譬如药性药材，或是诊脉开方，司空子衿也见识过君千曦的水平，自觉已经教不了君千曦什么了。

她确实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才。

但在医术一道上，她不能觉醒，这条路便已经终止于此了。

她以后可能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医者，受万千百姓敬仰，但……她永远不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炼丹师。

司空子衿想到这里，有些忧愁地叹了口气：“千曦，你想学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