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夏星辰颔首:“我随便收拾一下就走。”
“好歹。司机会在门外等您。那我们就先行一步了。”
“去吧。”夏星辰想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叮嘱,道:“他伤还挺严重的,不要太累了。”
冷啡笑笑,“听您的。”
他的笑容好像是了然一切那样,让夏星辰反倒觉得有些难为情起来。好在,冷啡也没有再多留,一行人匆匆离开了。
看着那些车渐渐消失在眼里,夏星辰心里莫名有些失落。
要回去了,就要见到夏大白,自己应该开心的吧?
车上。
白夜擎问:“她工作的事,怎么没和我说?”
冷啡道:“您没问,我也就没说了。”
夏小姐工作的事,比起国家大事来说,简直是小得不能再小了。这种事,他哪会挑这时候说呢?
“随便以谁的名义,去那边打声招呼吧。”白夜擎语气淡淡的,目光落在窗外。
冷啡问:“是要让夏小姐重新回外交部?”
“只需要给她一个重新考核的机会就可以。”
对于考核,她是做了许多准备的,所以,他是让她有可以发挥的空间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冷啡心下了然,看了眼总统大人,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白夜擎转过脸来,瞥他一眼,“有什么就说什么。”
“您和夏小姐”
“你在担心什么?”
“其实也不算是担心。只是,最近宋小姐有特别给我打过几个电话,她相当关心阁下。我看得出来,她对联姻是相当有兴趣的。”
白夜擎沉默良久,神色深沉,让人瞧不出他在想什么。最终,他微微颔首:“我心里有数。”
听他这样说了,冷啡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做大事的人,一向分得清楚孰轻孰重。在国家和权力面前,儿女情长从来都不过是牺牲品。
这是每一位至高无上的权力者,都清楚明白的。
一路上,白夜擎再没有说过任何话,只是翻着冷啡呈上来的白羽宫爆炸的调查情况。
傅逸尘一早给他打了忍痛针,多少抑制了伤口的痛。现在勉强还能承受。
另一边。
余副总统密闭的书房,门被敲响。
“进来。”余泽尧的声音从书房里传来,阿先推开门,恭敬的道:“先生,二少爷到了。”
“让他进来。”
余泽南走进来,把门带上,问:“哥,我上次电话里让你给我搞定的事,你帮我搞定没?”
“让夏星辰回外交部的事?”
“对啊!怎么样了?”
“放心吧,我今天会处理。”余泽尧拿了遥控,将书房里的巨幕打开。电视新闻跃出来。
“那就好。”余泽南挑高好看的眉,“想要我泡妞到手,你可得给我处理好了。要不然,会让我很没面子的。不过,我还没问你呢!”
余泽南走近大哥身边,只见他这会儿正将注意力投射在电视新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