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让她单独保护皇女就好。
“对了,有件事我比较好奇,”秋绾宁低头看地面踏着碎步往前晃悠,语气漫不经心,“我怎么感觉你好像讨厌司濯?”
难道这两人还有私仇?
“回皇女,奴婢不是讨厌他。只是红荷之前有说过,那个叫司濯的家伙,一看就心思深沉。”
“他靠近皇女恐怕没安好心,所以让奴婢平时多注意点儿。”
她相信红荷的判断,两人服侍皇多年,红荷就没判断错过。
秋绾宁点点头,明白了这份恶意的来源。
还别说,那个叫红荷的丫头,看人还挺准的。
“那个,嘶……你叫什么来着?我突然忘了。”
秋绾宁看了一眼身侧的人,假装自己突然想不起来了,还轻轻拍了几下小脑袋。
现在她穿的这本书,都是她几年前看的了,像这种小小配角的名字早就不记得了。
逢春奇怪地看着她,但还是老老实实回道:“回皇女,奴婢叫逢春。”
皇女怎么突然这么健忘?
居然连她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逢春?”秋绾宁挑眉,开玩笑似的说道,“那你是不是有个哥哥叫枯木啊?”
毕竟,枯木逢春嘛。
“欸?皇女还记得奴婢的哥哥?”逢春有些诧异。
记不得她的名字居然记得她哥哥的。
难道说,皇女对她哥哥……
秋绾宁一哽,抿抿嘴勉强把笑憋回去,一本正经的问道:“那个,你父母给你取这样的姓名,可有何深意?”
叫逢春还能理解,哪有人叫枯木的啊?听着多不吉利。
这名字取得也太随意了。
“回皇女,没有深意。”逢春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