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
“进了姜村长的家。”
“姜村长?”
流爷点头:“对,我也觉得奇怪,想着是不是姜村长在搞鬼。于是就爬上墙头看了看。那时候,姜村长家的房子里,全都没有开灯。那白影径直飘进了院子东侧的一个房间,之后就没了动静。
我在墙头上等了片刻,那东西一直没出来,我等不及,就悄悄进了院子,到了那门前,打开门,进去看了看。隐隐约约我发现那屋子里床上睡着个老头。可能是姜村长的老爹。我仔细观察了一阵子,也没发现有啥特别的,这才回到这里。”
说到这里,流爷问我:“深更半夜的,你咋想起来出去摘这些果子了?”
我把我经历的那些事,跟流爷讲了讲。
流爷说:“姜家沟不但有柳仙林,还有婴灵果园。这个姜家沟白天的时候还很正常,但晚上怪事一件接着一件,这里面肯定还有大问题。”
我和流爷虽然觉得这事有问题,但最终还是没琢磨出个道道,一看时间快凌晨两点了,也不再多说。赶紧回到床上睡觉。
由于忙活了大半夜,我和流爷都比较困倦,所以一直睡到第二天太阳晒屁股了还没醒。
最后醒过来,也是被外面的吵嚷声吵醒的。
我和流爷穿衣服的功夫,就听着这院子门口似乎聚集了许多的村民,他们都高喊着:“屋子里的俩人出来!”
“再不出来,我们就冲进去了!”
“把这两个灾星,抓起来,活埋了!”
我和流爷出去,到大门口一瞧,十号村民堵在了门口。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还有几只赖皮笨狗边看热闹,边冲门里汪汪叫唤。
见我们出来,有个大高个走到我们面前,低眼看着我们道:“你们两个还没走啊,胆子够肥的啊?”
我一看这人长得非常的奇怪,放到马群里。一准没人能认出他来。
我和流爷搓着眼,一脸懵逼看着这马脸汉,知道村里肯定是出大事了,但这和我们有毛关系?
流爷说:“我们是姜美家的客人,来到这姜家沟,一偷,二没抢,三没调戏村里的妇女,我们没做亏心事,走什么啊?”
马脸汉子说:“你们没偷没抢没调戏妇女,可是你们杀了人!”
我心中一颤,道:“杀人可是掉脑袋的大事,你可别胡说,我们初来乍到,根本就不认你们村的人,怎么会杀人?”
马脸汉子冷笑:“昨天姜二傻子说,你们是俺们村的灾星,你们不走,村里就会死人,这不昨晚就死人了,你说,这人的死,跟你们没关系么?”
流爷不干了:“哎呀,你说这个。我们可负不起这个责任啊,从昨晚到现在,又杀了三个人,伊拉克一家餐厅遭遇了恐怖袭击,死了五个美国一户人家厕所爆炸,炸死了一男一女你说。这是不是都得怪我们啊?”
马脸汉子听了,支吾道:“你你说那些没用,这是在俺们村,不是在啥子美国茅厕这是姜家沟的地盘,姜家沟的人说了算。”
流爷这人够不要脸了吧,可没想到人外有人啊。流爷的脸都被气黑了,依然甘拜下风。
我知道,以流爷的那身功夫,跟这些人打起来,一点亏都吃不了。但是我们不能动手啊,这些都是手无寸铁的村民,不是流氓无赖,他们只是一时受了姜傻子的蒙蔽,打了人,我们的事可就更大了。
我说:“各位大哥,这里出了人命,你们最好报案,等警察来了,让警察来调查解决。你们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仅凭姜二傻的一句话,就说是我们的责任,可是不妥吧?”
马脸汉子哼哧一笑:“你以为我们是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一群没文化的,不懂法的土豹子啊。告诉你,我们早就报警了,我们来这里,就是怕你们跑了。今天,你们要是敢出这门一步,就打断你们的腿。”
我说:“既然报了警。那就好办。你们说说,到底谁死了?”
“姜村长的老父亲,姜太乙死了。他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被毒死的。”
我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毒死的姜村长的父亲?”
马脸汉子笑了笑:“证据?等警察来了,再给你看吧。”
流爷见没法跟这群人交流。于是直接关门,拉着我回到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