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尘满腹心思,这一天下来也没有猎到多少猎物。
她将打来的猎物往称重处一扔,看都懒得看就往自己帐篷里走。
跟在她身后的颜辉不明所以,本想跟过去又怕称重处的人被永安王收买了,称他们的猎物时短斤少两,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留下来守秤。
顾卿尘往休息的帐篷走去,还没有到帐篷就被一帮莺莺燕燕围住:“太子你可算回来了?!”
按规定女眷第一天就得回帝都了,接下来猎场只能留男丁,顾卿尘本以为回帐篷可以清净清净,没想到这些还在:“你们怎么还不回东宫?”
女眷里一个粉群嫔妃阴阳怪气地说道:“我们也想回啊,但是某些人她就是不愿意走啊!”
顾卿尘不明所以,就是因为女眷们嫌弃猎场都是简单的帐篷,要啥没啥,所以每年冬猎才会定下规定只来观摩开猎仪式,正常情况下这些嫔妃来都不想来,怎么还有不愿意走的?
“谁不愿意走?”
“江婉容那个贱人!”一个穿粉色衣服的妃子见顾卿尘问起,忙回答道。
“她为什么不愿意走?”
“忙着偷人呗!”
顾卿尘听完愣住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都什么情况?!”
粉衣嫔妃见顾卿尘问,一顿操作猛如虎:“太子您前脚刚走,永安王就称病回来了,江婉容那个贱人听说后,就去了永安王的大帐里。”
顾卿尘道:“婉容和永安王是表兄妹,婉容关心下表兄很正常!”
粉衣嫔妃见顾卿尘一口一个“婉容”,心中愈发来气:“江婉容孤身一人去的永安王大帐,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孤男寡女的一点都不避嫌,谁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
其他人继续附和:“就是就是!”
顾卿尘心想,她再在这里待下去,非得被吵到焦头烂额不可,不如就此机会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