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气,一直强迫自己要冷静,好久,我对屏风内的人影说:“倪东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他几次在重大的项目上失手,耀华的高层对他失去了信心,现在的他根本毫无战斗力,他甚至还有了退隐之心。”
屏风内的男人说:“倪东本来只是脚踏石,不过是一只废物,既然没了利用价值,就找个机会除掉吧。”
房间内传来潺潺的茶水声。
我小声说了一声是。
那男人又说:“最近已经太大动作,这几个月就好好处理自己留下的漏洞,别让人抓住把柄了,毕竟你待在耀华的日子还长。”
我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了一句:“那我”
屏风内的男人似乎已经料到我要说什么,他似笑非笑问:“累了?”
我立马回了一句:“没有!”
对于我口是心非的话,他没有发表任何言论,只是吩咐我将房间内的灯关掉。
我愣了一下,可还是按照他的吩咐,走到门口将灯给关了,房间内瞬时间陷入一片黑暗。
这种无边无际的黑暗真是折磨人,好像陷入深海。
黑暗里传来一句:“过来。”
在黑暗里,我有些手足无措,可还好没人看得见,我整理好心情,一点一点向前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一双冰凉的手,抬起我下颌,耳边是那熟悉到让人恐惧的声音,他说:“倪东的求婚,让你动摇了?嗯?”
我尽量克制住自己有些细微颤栗的身体,小声说:“没有。”
他早就将我心思看透了,他放在我下巴处的手再次往上调了一个高度,以至于我要踮起脚尖仰着头来配合他身高。
他问:“真没有?”
我说:“没有。”
他伏在我耳边,如情人一般呢喃说:“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你在想什么,我心里很清楚。可你记住了,我给你这一切是基于我们之间的协议,一旦毁约,你父母的五十开外就有一个狙击手全天候着,至于你”
他说:“有人接你出来,自有人将你再次送进去,这就是规则。”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体在他面前剧烈颤抖。
他将我环入怀中后,仿若什么都没发生,细细碎碎吻着我的耳垂,我觉得这种感觉不是很好,刚想闪过,他又强硬的将我扣了回去,突然咬住了我敏感的耳垂。
一股刺痛的电流感传递而过,我不小心叫了出来。
他忽然捏住我下巴,以吻封住了我的唇,狠狠的吻着我,将我的惊呼声全都压了下去。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黑暗里被他的气息侵蚀着,腐朽着。
最后我只记得自己在他身下一遍一遍求饶,他一遍一遍吻着我的身体我的唇。
我犹如深在天堂,又被他狠狠推入地狱,反反复复,到最后我再也没有力气了,只能死死圈着他的脖子,大哭着。
我感觉有一枚吻落在我眼尾,他暗哑的声音是如此之近,他说:“乖,放轻松。”
之后轻抚我背脊,为我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