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醒来的时间比上两次都短了不少,楚天骄这具身体易中药也易解药,大概是身体代谢快。
他硬生生挤开景侯,摸起景侯面前的清水罐鲸吞牛饮,狐狸面上出了不少汗,袖子一擦红了一片。他喝完水捡起倒塌的木墩,坐在我和景侯中间,侧着头对左边的景侯阴阳怪气起来,“贴这么近做什么,大夏天的你不嫌热章公子还嫌热呢。”
景侯似笑非笑,抬着木墩远离一些,身子却俯过来,压低声音说:“你听到了,我的提议怎么样,做我麾下臣,我就带你们出去。”
“你没听到她说不愿意做麾下臣吗?”
景侯装模作样地打量起我,幽幽道:“我只听过美色误国,还没听过男色也可以。”
楚天骄也装模作样起来,“那是因为你读书少,你真应该多读点书,就不会总是大惊小怪了。”
我语噎,仿佛在看班级倒数第二给倒数第一讲题,倒数第一说不会,倒数第二说你真应该像我这样多努力。
想要看戏的姚金阳终于转明白脑筋,终于知道要好好说话了,“侯爷,我们之间误会了,我以为您是跟他们一伙的,这二人恐怕是杀我舅舅的凶手,还请侯爷不要过多干涉,以免引火上身。”
说的多好听,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挑战之后知道打不过才服软?
“我为什么要杀你舅舅?”我抬头问。
“你心里不清楚吗!”姚金阳猛地站起身,哆哆嗦嗦伸着手,“畜生!”随后四下张望去找被景侯扔开的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