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历史河流中,人们都不过是在生存,只有少之又少的人在追逐心中的梦想,有些人成功了,成了智者大能被载入史册,有些人失败了,被当成蠢货笨蛋贻笑大方。
我听见那少年说:“我父亲冠军侯在城外驿站被刺杀。”
那官员袍子上的黄鹂抖得更厉害起来,“下官,下官不知啊。”
“你不知?这件事很奇怪,城中谁管事?”
“张老爷,不,不,张府尹。”
“他不是死了吗?”
“是,是,是。”那官员连说三个是,可除了是又再也说不出其他。
景侯收起令牌,“告诉你的上司,把所有人都派去找冠军侯。”他彻底暴露了自己,再也不隐藏。
“侯爷,不可,不可啊,皇上下令让我们查张府尹的死因,命令十日之内就要查出来,否则要削下官的脑袋。”
官老爷扯着喉咙诉苦,小侯爷俯下身盯着他的眼睛问:“贵妃的劳什子舅舅重要还是为你们保家卫国的冠军侯重要?”
小侯爷弯起嘴角讥讽地笑,伸出一手指着来时的路,大声道:“冠军侯!老侯爷!就在那!被人刺杀了!殿中全是死去的飞龙使!我!给你们清了六年倭寇的景侯!来时的路上!也被人刺杀了!百人只活了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