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美人,几乎没人发现我上了二楼,美人注视的目光一直跟在我后背。可人来人往,仕女交织,我很快就消失在楼梯尽头,任她美目不解。
还是绿裙的姑娘,托着一个木盘进来,那盘里整整齐齐码放着二指宽的沉香木镶金牌,上面皆是人名。
木牌以红色细绳相连,木牌下坠小巧雕花金铃,跟在绿裙姑娘身后的两个十二三岁粉衣女童一人执起一边,金牌在清脆铃声摇晃,无数人名在夜风中飘摇。
“公子喜欢哪个?”绿裙姑娘递过泡好的茶。
我接过,客气地笑了笑,坦然道:“第一次来。”
姑娘也宽容理解地笑了笑,她并不极美,但笑得清新雅致,“那公子想听些什么?”
说实话,我什么都不想听,就像楼下——大为震撼,但我听不懂。
公子砸场子那般问:“有舞剑吗?”穿得少少的美人舞一曲惊鸿,最好能在公子的性取向上张扬飞舞。
绿裙姑娘又一笑,“本来是没有的,但最近来了个会舞剑的姑娘,或许这就是和公子的缘分吧。”
品完的茶杯归于桌面,说实话,这茶我也喝不出来好不好,香,应该是好茶,“是哪个呢?”我问。
她伸手遥遥一指,指向对着一块金牌,牌子很新,“公子,是谢阿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