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当地风俗,青青在老爹坟前搭了个简陋的小屋,住了三年,这日子太无聊了,青青偷偷启动游戏加速,花了三个金币,三年一过,她开始筹办自己和李青书的婚礼。
有了系统的提示和李青书的帮助,这些繁杂的琐事处理起来便捷又省心,包括给江家送休书。
“既然是我上门嫁到你们梁家,自然由我坐花轿游街,你不善骑马,坐在家里等即可!”李青书提议道。
青青一愣,天下男子皆以上门入赘为耻,主动提出按女子出嫁的程序操办婚事的男人怕是只有李青书这一个!这样会不会太过份了?让他一个大男人坐着大花轿游马路,这不赤裸裸地羞辱他么?
见青青不说话,李青书安慰道:“我素来不看重这些繁文缛节,只要别委屈了你便好!”
见他执意如此,青青只得同意了。
因顾及到李青书的脸面,此事并未张扬出去,随着系统的一声语音提示,婚事准备工作1/1完成。青青终于松了一口气倒在床上,暗想明天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天蒙蒙亮,隔夜住在城东大舅家的李青书起大早梳妆打扮,巳时初上轿,一路吹吹打打朝城西梁家赶来。
青青穿着大红喜服,穿梭在席间给宾客敬酒,接受大家的祝福。
突然跑来一个轿夫,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他抓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才道:“江公子带着一伙人把新郎官抢走了!”
啪,青青的酒杯从手中滑落,她的脑子懵了,哆嗦道:“哪……哪个江公子?”
“除了你前夫,江员外那个傻不笼统的儿子还有谁?”轿夫抹了一把汗,咬牙道。
“你们有没有跟他说,轿子里坐着的不是我是……”青青急了起来。
“当时场面太混乱了,我们来不及解释啊!他们的人叫停队伍,那呆子直接冲到喜轿中,背着李公子一溜烟跑了,追都追不上!”轿夫一脸无奈道,边说还边比划着,试图还原现场。
江府
江云翳把“新娘子”放到床上坐定。上前拱手行礼道:“为夫斗胆出此下策,让娘子受惊了,还望娘子体谅为夫一番心意,莫要怪罪才好!”
见新娘子不说话,江云翳以为她不肯原谅自己,又道:“为夫对娘子一见倾心,今日势在必行,绝对不能让你嫁给其他男人,这三年,为夫无时不刻不思念着娘子,却找不到理由去见娘子,前日你送来的休书,为夫读之,肝肠寸断,痛不欲生,娘子不喜诗书,为夫再不勉强。”
李青书听了,暗想:“话虽有些呆,却是内心真情流露,幸亏这红盖头下是我,若换做青青,难免不为之触动。”
见新娘转了个身,江云翳以为她被自己的一番告白感动了,满心欢喜道:“为夫这就帮娘子下这盖头,喝上一斟交杯酒,补上那日的礼数!”
说完便拿起如意秤挑开喜帕,映入眼帘的居然不是心心念念的青青,而是梁父丧礼上出现的那个陌生男子!
江云翳吓得丢下如意秤,快步走出房间,指着床上的人,对着小厮道:“他是谁?少夫人在哪里?”
小厮不明白公子的意思,进去看了一眼,也吓得倒退着出来了,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求饶道:“新娘是您背回来的,不关奴才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