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你已经放弃了我,在船上你就已经放弃了我,在最危急的时候求我的人不是你。”苏珊娜很愤怒,胸口的起伏,不需要我感受,我直接能看得到,那深深的沟壑,令人迷醉。
我不知道这两个女人为什么选择我,我自己都有点怀疑,感觉不真实,其实她们有更多选择
关键时刻大副替我说了话,“这是自由选择,r,大家需要互相尊重!”
我感激的看了大副一样,作为我紧紧围绕在他周围以他为核心的回报,作为为数不多的幸存船员,而且是中国籍船员,他需要拉拢我。
开始分割物质,人多的队,就能分得多。
在关键时刻才能体现种族团结吧,金发碧眼大部分选择了金发碧眼,日本女人选择了日本人,韩国女人选择了韩国人,中国女人选择中国人。
一个黑人模特,最后按照自己的国籍去了金发碧眼的美国队。
只要我这个小组的苏珊娜是例外,而且我也不是一个威猛先生。
“我们三个人,一袋饼干和几个罐头怎么够吃?”我用英语说道,心里有点愤怒。
明显有两组美国队,他们和大副这三个小组,分到的资源最多,看着膀大腰粗的两个美国男人史密斯和戴维,我的武力值明显不足。
甚至我的同事,一个泰国水手,也明显向着美国男人一边,只有那个印度阿三保持了中立的态度。
还有可恶的日本人,还有韩国人,带着嘲笑的神色。
另一组身为中国人的大副,明显左右而言他,这次没有站在我身边,“小苏啊,要克服困难,团结一致!”
剩下的一组中国人队伍,就是姓陈的摄影师,刚才还埋汰过我,现在这个男的正在热心的开解一个学生妹子。
我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最后我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背包里的几瓶矿泉水,一袋饼干,几个罐头,还有一袋糖果。
站在我旁边的大姐边梅和苏珊娜在衣服堆里翻捡衣服,这些资源明显大家都不稀罕,可这俩女的却是一根筋地忙活着,根本没在意周遭他人的目光。
我赌气似的走到旁边,一股脑的全塞到了自己的包里,手里还抱着一大堆。
大家看着我哈哈大笑。
我在心里给他们画了无数的叉叉。
我愤怒的离开,我只想离这群人远远的。
作为一名水手,我最不差的就是方向感。
我朝着东边走去,也许太阳升起的方向,能弥补我心里的不甘。
同时我也在找水源地,没有淡水,谈生存又哪里容易,而且就我包里那几瓶矿泉水,三个人根本熬不了几天。
走了一段路程,我看到了远处的棕榈树,看到了茂盛的植物,有些兴奋,身后的两女的则是搞不懂我的兴奋点。
大姐边梅问,“你就这么确定有淡水?”
苏珊娜同时也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我坚定说道,“哪怕没有溪流,也肯定有浅水层。你看这里是粘土和岩石层,不是沙子,肯定有蓄住雨水的地方!”
没走多久,我们终于发现了一个淡水的泉眼,被茂盛的植被遮住,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
水流不大,水直接就进入了下面的地缝,形成了一个水循环。
三个人都很兴奋,猛灌了几口,甚至有一丝甜味。
我心里恶狠狠的想,就让那群王八蛋去住海边山洞刨沙坑喝蒸馏水吧。
山洞并不难找,但我找到的山洞不宽,且很深。
我费力地拔里面的杂草,边梅递给了我一把多功能军刀,“我偷偷拿的。”
我慌忙说了声谢谢,这时候苏珊娜又献宝似的拿出了三个煤油打火机。
这时候,我感觉这里面好像只有我最傻。
我好奇的问边梅,“为什么选择跟我?”
“看你顺眼,就这么简单。”边梅一袭短裙,上身紫色的丝质吊带。丰满而修长的身体有着一种成熟的诱惑。
我又用英语同样问了苏珊娜。
“因为你救了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能感受到安全感。”苏珊娜还是原来的三点式,在热带与亚热带气候中,穿多是多余的。
私下里我和边梅用说话,苏珊娜表达了不满,感觉被孤立。
苏珊娜不会,会英文,母语是葡萄牙语。
边梅的英语也很流利。
而我只有一口中式蹩脚英语,最后无奈大家统一用英语作为官方语言,初步达成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