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朗没看过那玩意儿,所以当时就沸腾了,
他那时候鬼点子也多,蹑手蹑脚的从窗户边儿,退回到院子中央,装着刚进来,就开始大声喊,“家里有人不,妈我又忘带作业本了”
等乔朗推门进屋时,就看见他小叔满脸通红的往外走,
“咦,小叔来了,”
小叔不耐烦的推开他,走了,
乔朗立马跑到录像机跟前找带子,连放了好几个,找着他小叔刚看的那个了,眼珠一转,就私藏了,之后他还听到他小叔很隐晦的问他妈,“嫂子,你动我的录像带了吗”
乔朗熟门熟路的把录像带往里一塞,声音调到仅俩人能听见的音量,一脸兴奋的跟张栩说,“快看快看,好看着呢,你长这么大,肯定都没看过,”
之后没多久,张栩就口干舌燥的了,
他真是头一次看这玩意儿,直觉他不应该看,但视线就是移不开,仙里仙气的妖精,光着屁股,坐在书生身上,上下套弄着,
书生握着妖精的屁股,不停向上顶,
张栩,毫无预兆的,硬了,
张栩这个年龄已经有过梦遗,所以对此时的身体反应,很是了解,
尴尬,又控制不住,
可没成想,等他回头去看乔朗的时候,乔朗已经脱了裤子,在那,用手,那什么了,
张栩的眼睛瞪得很大,头一次脸上出现了呆愣神情,
乔朗痞里痞气的说:“头一回见,我说张栩你真够老土的了,你也试试,这感觉老棒了,”
张栩没动弹,或者说没敢动弹,
还没等张栩能接受得了的时候,乔朗对着他屁股就踹了一脚,“别土包子,咱班多少个男生都弄过了,快试试,”
张栩艰难地吞了口吐沫,视线重回到电视上,里面的妖精和书生换了个他想都没想过的姿势,妖精像狗一样趴在床上,书生这会儿也全脱光了,跪在我身后,那什么,
然后,张栩的人生第一次射,就是在乔朗的家里,那一瞬间,却是很爽,
过后,乔朗爽歪歪的和张栩说,“我没说错吧,这感觉爽吧,”
张栩那股劲儿过去了,终于想起他来的目的了,想起我了,“你以后离我远点,”
乔朗笑了,一脸讽刺地说,“该是你让我离我远点才对吧,”
有些事,可不是张栩说了就好使的,
我在老爹的安慰下,知道了人必须越挫越勇,不能被点苦难就打倒,
受挫折了有什么啊,坚持到底,愚公移山都是小家子事儿,长城都能给移了,
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铆足劲儿的开始追乔朗,
那叫一个不畏艰辛与挫折,勇敢的都不像这个年龄段的人了,
第一件事,就是学骑自行车,
我其实很好强,第一次学车没学会后,就再也没学过了,感觉丢人,
所以这次我再学车,都没跟家里人提,自己推着老爹早给我买的车,找了个人少车少较平坦的空地,开始自己练,自己学,
我高高瘦瘦的,个头长得比同龄人高一些,腿也就长一些,能踩到车镫子,
但我的平衡感着实差到家了,而且刚学自行车的姑娘,胆子难免的会有些小,所以前半个小时,我就不停地用右脚蹬车,左脚没敢离地,嘎吱嘎吱的,紧紧握着车把子,弄得满脸都是汗,
我很倔犟,在意识到再继续这样嘎吱着不敢抬左脚,一天下来都肯定学不会,于是一狠心,抬起了左脚,
接着,毫不意外的,这姑娘连着车,一起摔到了,
车把子都摔歪了,
我刚倒的一瞬间,就想哭了,
自行车的车镫子,磕得我膝盖生疼,低头一瞧,擦破皮了,出血了,
但从没受过苦的我,却是忍了下来,愣是没哭,像在跟自己较着劲儿,咬咬牙,狠捏一把大腿,嘟囔着,“不准哭,丢人,乔朗肯定不喜欢你哭,”
我费力的把车拽起来,忍着疼,就继续骑,继续练,
我这一下午,摔了多少次就不说了,那膝盖和胳膊肘上,都是被磕地上擦坏的伤,啧啧啧,单看着,都让人心疼,
地上脏,有灰土,混着血一起,脏兮兮的,
但我一想到学会了,就可以随时随地去找乔朗了,就都忍了下来,不哭,不闹,一定要学会不可,
终于,小家伙摔了一天,总算是成功的把自行车学会了,
我高兴得不得了,骑着车回去后,刚看到张栩,就兴奋地大喊,“张栩,看,我学会骑自行车了,”
张栩微微一笑,也很替我高兴,但在看到我脏兮兮的裙子和腿上的伤后,皱眉问,“自己学的,摔了,怎么弄成这样,疼不疼,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拿消毒水,”两家父母都是医生,最基本的护理,都懂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