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逗过她,虽然没敢深入,但也给她留下了点印象,所以她也认识我,只是不知道我名字而已。
我见她没有发火,也不好意思说话再那么冲了,说:“麻烦你给我检查下吧!”
她点点头,问我:“有没有哪里痛?”
我简直拿她没辙了,没好气地说:“大姐,你要问我哪里痛,还不如问我哪里不痛呢!”
胖子和老黑在旁边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胖子掏出烟塞到我嘴里,给我点上,说他和老黑先出去抽根烟,让医生姐姐在里面给我好好的“检查检查”。
他这样的荤段子,对我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女医生也不是什么好女人,是那种经常在外边玩的,全然当没听到,等胖子和老黑走出去后,还真在我身上捏,给我检查伤情,边捏还边问我觉得痛不痛。
我受的就是皮外伤,也不是特别疼,再加上她揉得我挺舒服的,时不时贴近些,我还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就更加不觉得疼了,就说不疼,不疼。
直到她捏到我的左手手腕,稍稍用力,还不等她问我,我就倒吸了口凉气:疼。
她扒拉我手腕两下,又仔细看了几眼,说:“去医院吧,你这是脱臼了。”
我有点怀疑,心想难道还真得被那群杂碎给弄进医院?
不信邪的我,自己也试着捏了捏左手手腕,这才发现确实不对劲,这个时候,原先的麻木感也过去了,有痛感渐渐的散发出来,越来越疼,手腕,也眼瞧着肿起来了。
这样的伤,医务室肯定是弄不好了。
我从床上蹦下去,说:“行,谢谢了。”
女医生点点头,然后就又坐回到桌子旁边去玩她的手机去了。
等到我真要迈出门的时候,她才突然又说:“都是大学生了,少和人打点架,别被人给打死了。”
我回头,冲着她笑:“放心,我还要留着这条命把你给追到手呢,就算是手腕被弄脱臼了,脑袋被弄开瓢了,我也会保护好我的性命和那玩意的,不会让你当寡妇,也不会让你守活寡。”
她抬头,轻描淡写地说老娘不缺男人,然后又继续低头玩手机。
都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我不是什么好人,她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们都是那种说得好听点是观念开放,说得不好听点就是思想放荡的人,所以都能知道对方是个什么货色,开这种玩笑也没什么。
她知道我调戏她只是想上她,而我也知道,她不在我手里弄到什么好处,也不会和我上床。
到外面,胖子和老黑蹲在树下面抽烟,见我出来,问我怎么这么快。
我说我手腕脱臼了,要去医院里面看看,让他们两先回去。
他们说要不要陪着我去医院里,我说:不用,我打电话让雷公陪着我去就行,你们帮我去问问到底是谁打的我吧!
他们两也知道雷公是我最好的兄弟,点点头,就走了。
我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雷公,过去十多秒他才接电话:“虹子,有事?”
我问他:“你在干嘛呢,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他说他在上课,我心想还真是难得,他雷公大人竟然还有兴致上课了,但这时候也没心情逗他,就说:“别上了,反正你也就是去做样子,到医务室来吧,我在这里等你,我挨人揍了。”
他沉默了两秒,然后很干脆地说:“行,马上过来。”
不到两分钟,他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大步在跑,身形矫健。
看到他这样,我心里还真有点感动,眼睛都有点发热,有兄弟,真是件幸福的事情。
他跑过来,上下打量我两眼,愤愤地说:“操他妈,虹子,谁弄的?”
我说:“你先陪着我去医院吧,我手腕脱臼了。”
他听着更是生气,跳着脚说要去找回场子。
我往校门口方向走,边说:“等回来再说吧,打我的那几个人我都不认识,就记住他们的样子了,等回来,咱们带人一个教室一个教室的去找。”
他点头,说好,我们两的心里,这个时候都压着口气,等着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