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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王府上,秦恒跪坐在祁连身侧,为在写字的祁连研墨,动作极轻,生怕吵到祁连。
“其实,你不必每日过来的…”
秦恒研墨的手一顿,眼睛弯成月牙状,笑眯眯的看着祁连:“我在是伴读时,不就是如此为公子研墨吗?”
话虽如此,可这每日都往祁王府跑,知道的是说兄弟情深,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那也不必每日都来…”
祁连一脸黑线,这秦恒在自己痴傻之时时不时跑来探望,当真是感激不尽,可从他告知自己两年前便因缘巧合之下被神医治好痴傻之症之后,便日日跑来伴读。
“好,连兄不喜,那恒儿少来便是,本觉得支开谭言卿,连兄便不用装的辛苦,有什么事需要去做,也能方便些,没想到竟讨连兄生气,终究是恒儿的错,恒儿……”
“罢了罢了,你愿来便来吧。”
祁连摇头,这秦恒又犯病,每次不让他做什么,他都长篇大论,说到祁连同意为止,当真是头痛。
“连兄,荷包以送入净空师太手中。”
“哦?她是何反应。”
“净空师太说,一切安好,祁王放心。”
祁连点头,在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好字。
“连兄准备何时告知世人,您已不是痴傻之人…”
“时机未到。”
“可丰府二小姐已被赐婚给二皇子,此等棘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