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多时,这楚青青师姐将我们五个新学员叫到了大殿里面,此时,那个西门龙也在里面,站立在右侧。
楚青青师姐精神非常好,笑靥如花,满面春风,仿佛对这个西门龙的到来十分高兴。
她站起身来给我们介绍道:“这位是青木观的西门龙师弟,再过三个月,就是青云观,青木观,清风观的三观法会,以后,大家都是三观道门弟子,三观之人,同气连枝,亲如一家,以后大家就是师兄妹了。”
随后,楚师姐让我们也依次做了介绍,轮到我介绍的时候,这西门龙微笑道:“这位小师姐我认识,在前殿看到过,叫苏婉。”随后我俩相视一笑。
随后楚青青师姐讲道:“这三观法会,是三家道观同辈弟子切磋一些初级道法的盛会,每两年一回,上次,在年轻一代中,就是这西门龙师弟蟾宫折桂,独占鳌头,他是青木观观主青木道人的得意弟子,你们以后还要多向他学习。”
西门龙拱手自谦道:“承蒙楚师姐夸奖,西门师弟愧不敢当。”随后他又对我们几个作揖行了一礼,颇有些文雅小生的翩翩风度,“西门师弟以后还要多向各位师姐妹讨教研习才是。”
一番寒暄过后,我们几个弟子退了出来,而楚青青师姐则和那西门龙在大殿里商量一些关于三观法会的事情。
几个学员私下以议论着,“这个西门龙小哥还挺帅的哈。”
“是啊,就像那些电视上的小鲜肉。”
我虽然是女子,太却天生少了一些八卦基因,对一个男人品头论足的,不是我的喜好,所以走开了,不经意间来到这青木观食堂,一看许多人忙里忙外的,几个厨子们也都上阵了。青菜各种肉类都准备了不少。
我上前向一个厨师姐问道:“师姐,今天是什么喜庆日子,菜肴这么丰盛呀。”
这位师姐笑道:“师妹,今天楚青青师姐吩咐了,要为西门龙师弟接风洗尘,让我们把拿手的看家本领全部拿出来,千万不要怠慢了客人。”
“哦,原来是欢迎这个西门龙,也难怪,人家是青木门的高徒嘛,以后没准就是青木门的掌门,楚师姐于情于理,都不能冷落了。”
在厨房外侧的一个架子上,摆着许多刚刚送来的新鲜水果,还有我和程梦雪平日里最喜欢的紫粒葡萄,一般的时候,只有去市里才能吃到,便顺手牵羊拿了十串,来到宿舍。
此时,程梦雪正在看书,“喂,梦雪,别学习啦,吃葡萄了!”
她抬眸一看,“咦,苏婉,哪来的葡萄?你去市里啦,这个季节蛮贵的。”
“没有去啊,不是那青木门的西门龙来了么,楚师姐要好好款待。”
程梦雪听罢,惊道:“什么,你说青木门的西门龙来了?”
“对啊。”
“哎呀,怎么没人通知我呀,这个小帅哥,几年前见过一面,不知道现在长的怎么样了,我得去瞧瞧。”
说罢拿出梳妆盒,赶快照着镜子描眉打眼了几下。
我一边吃着葡萄一边吐着皮说道:“梦雪,我说至于嘛,难不成你喜欢他呀?”
“不是喜欢不喜欢的,可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吧,这小哥可有些本事呢。”
我斜靠在床边,一边吃着葡萄一边遐想着,“哎,苏婉,你的真命天子是谁呢?”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这程梦雪回来了,那样子,跟吃了蜜一样,甜的不得了,眉飞色舞的说道,“不行了,不行了,这西门师弟真是越来越标致了啊,简直那是帅的合不拢腿啊。”
我听罢额头升起几道黑线,“啧啧啧,师姐,没那么夸张吧,帅的合不拢腿。”
她嗔笑道:“苏婉师妹,这你就不了解了,主要是气质,气质,懂不,一种道家少侠那种玉树临风的气质。”
晚上的时候,在大殿里举行了晚宴,那真是食烹异品,果献时新,香味扑鼻。
看来楚青青师姐真的很重视这西门龙,超乎我的想象,或者说是很重视与青木观的关系,这么丰盛的晚宴,我来这么多长时间,是头一次见到。
大家按次序落座,楚师姐说了几句欢迎开场白,而后便开席。
楚青青师姐平日里从未喝过酒,此时却与这个西门龙是屡屡推杯换盏,还叫我们互相敬酒,我本来就不胜酒力,虽然是没啥力道的葡萄酒,可是喝了两小杯,脸就热的火呼呼的,估计也红的赛桃花了。
这西门龙看来酒量不错,似乎是特别爱找我敬酒,我不喝吧,觉得不合适,倒不是怕这西门龙不高兴,而是担心折煞了楚青青师姐的脸面,毕竟,人家是远道而来的贵宾,我即使心里不愿意,表面上也得强撑着微笑灌酒。
几个小时,一顿晚宴下来,我几乎成了一个小酒坛了,肚子估计也大了一圈,摇摇晃晃的迈出了大殿,看东西都是重影,比如那颗大柳树,都成了三棵,看人都成了两个脑袋。
到了宿舍,倒头便睡,半夜实在难受,起床去厕所吐了吐,总算好了一些,不过仍旧是酒气上头。
这时,忽而有一个黑影在我前面出现了,竟然有四个手臂,好像还背着一个大圆盖子,就好像一个直立起来的大王八,我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什么鬼呢,掏出一张黄符,迷迷糊糊的念着咒语,“给本姑娘把这王八鬼炸了!”
只听得这人说道:“苏婉师姐,我是西门龙师弟。”
我定睛一看,果真是是他,原来是刚才看重影了,醉醺醺的呵呵笑道:“不好意思啊,西门龙师弟,我喝多了,把你看成王八鬼了。”
这西门龙笑道:“师姐真幽默,不过早知道师姐不胜酒力,在晚宴上就不那么劝酒了,都是师弟的错。”
我拍着他的肩膀,女汉子的形象表露无遗,呵呵笑道:“没事,没事,师姐还能喝呢,再喝一些也没事。”
他想扶我,被我推搡开了,“不用,不用,我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