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霍涔哼哼两声,“我挺喜欢我嫂的,性格挺好的,漂亮的跟画中人一样,虽然你没在,可很明显的让咱的姑姑,大姨二姨的喜欢,那红包给的,那么厚!”
霍维隽听得有些不耐烦,“重点。”
“重点就是我嫂子的爸爸没有来。”
“行,就这样吧。”霍维隽收了线,烦躁的将球杆扔到桌上。
许南城抽了口烟,“得嘞,我觉着咱还是散了吧,不扰你洞房花烛了。”
“你明知道我想的不是这个,为什么这么多天了又没动静了,我想知道要跟宋陨笙结婚的那个人是不是她?”
许南城瞥他一眼,“如果那个是她,又怎么样,你跟她已经是合法夫妻了,在两周前,你父亲已经托人让你跟沉鱼合法注册了。”
提到这个,霍维隽就扶住额头,烦!
洞房花烛夜,人生三大幸事之一。
可有谁的洞房花烛夜是她自己坐在床上看电视的呢?
洗了澡,躺在床上,这些天她精神紧绷的,看了没一会儿电视就关了电视,缩进了被窝里睡觉。
睡到半夜,她迷迷糊糊的听到卧室的门好像被推开的声音,她翻了个身却没在意。
男子站在床前,隐约能够看清她在床上蜷缩着,他坐在床沿,脱掉身上的衣物,钻进被子里。
身后忽然温暖起来,有手臂圈住她,睡梦中的她反而放松下来。
吻住她的耳朵,一点点的亲吻到她的脖子,她痒得瑟缩了下肩膀。
他已经撑起身子,将她裹在身下。
敞开衣服,碰触,亲吻。
沉鱼觉得浑身都热乎乎的,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挣扎着醒来,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楚,她的眼睛像是被人蒙住了。
湿热的唇在颈上流连到耳朵,挑起她身体敏感的神经。
她忍不住颤抖,开始挣扎,惊恐又慌乱地问:“谁?”
“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你说我是谁?”他的声音特别低,靠在她的耳边,让的耳朵像是烧起来了一样,她无法分辨她的声音,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等着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未着寸缕的在他怀里颤抖,甚至想要叫出声来。
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沉鱼僵住了,“霍”维隽吗?好熟悉的亲吻,还是所有人吻起来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再之后是特别疯狂让她无法招架的亲吻,“不是你吗?”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她的手不安的抵在她的胸膛,“是你,是你对不对?”
她伸手想要去抚摸他的脸,却被她重新抵在她床上,更深的碰触,勾出她更多的身体本能。
身上的人喝了酒,薄薄的酒香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那么熟悉
“霍维隽,是不是你?”她颤抖着声音问。
贴着她耳朵的热唇,忽然在咬着她的耳,“小东西,我的床上,不许你想别的男人。”
沉鱼更懵了,他这样叫过她的
她摇头,“我要看你。”
男人声音沉沉一笑,“看样是我偷懒了呢,还能让你想别的,来,让我好好的疼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