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从未感觉这样难过过,心痛的无法呼吸,她的手紧紧抓着霍维隽后背的衣料,自己还是呜咽出声。
沉鱼的哭声让霍维隽烦躁,他隐约能从她的只字片语明白她打电话是为何事,所以,不想虚假的去安慰她,可他此刻又必须这么做。“不要哭了,乖。”
许久之后,沉鱼的情绪才平复,看着他胸前湿漉漉的一片,她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对不起呀。”
他忍俊不禁,拇指擦掉她的眼泪,“你啊,得给我洗衣服。”
沉鱼点头,“好。”
“可以跟我说说,为什么这么伤心了吧?”
“霍维隽,我”她抬眼看了眼,还是不打算把结婚的事情告诉她,她摇摇头,“没什么了。”
霍维隽盯着她微红的眼眶,眼梢渐冷。
宋陨笙挂了电话,他额头抵在冰凉的玻璃窗上。
叶荇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你明明知道沉鱼爱的人是你,你却让她嫁人。”
宋陨笙没回答,他掀开眼帘,整个城市都在脚下,他却不能够给沉鱼更好一点的生活,至少不能给她想要的。
“陨笙自从沉鱼来到家里你就变了,变的冷酷无情,连我都有些不认识了,我看得出来你比任何人都爱她,你为什么不娶她?”
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等沉鱼长大,就算是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他还在等,明明很在乎,却又处处伤她。
他是看着沉鱼长大的,虽长在豪门,除了物质生活,她情感温暖几乎从来都没得到过。
他不明白,为什么宋家所有人除了宋陨笙的弟弟宋陨霆之外,所有人都嫌弃她。就连宋陨笙自己对她也是既爱又恨的!
叶荇皱起眉头来,“陨笙,或许你有自己的不得意,可霍家的那个大少爷是个植物人,你给她选的什么样的新生活呀,这样对她太不公平!”
“叶荇,最近出了太多的事情”有人把沉鱼那些不堪的照片寄给他之后,他几乎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远离他,是沉鱼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