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倒好酒赔罪地说,“老板,您消消气,是我不懂事,您看我真的不舒服,要不咱们换种玩儿法?一样让您尽兴!”
他笑了笑,点亮了一盏灯,黑乎乎的包间里这才有了点明亮,我抬眼一看,面前的男人四十出头,早就秃了顶,但不死心地把两边的头发梳到中间欲盖弥彰,偏偏那少的可怜的头发像是一个月没洗私的,油腻腻的,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油光,别提多恶心了。
“你说怎么玩?今晚要是没把我伺候好,你可是走不出这门儿的。”他一把把我抓过去,看准了我的嘴唇冲下来,一股子腥膻味儿立即冲撞着我,我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他死死地摁着我,捧着我后脑勺不让我挪开,我紧闭着齿关,死活不放他进去,他怒了,放开我二话不说给了我一巴掌,“不准摸又不准亲,他妈的你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我捂着脸往后退了两步,脸上还带着笑,“老板,你看要不这样,我陪您唱歌玩骰子,我身体不舒服,实在是不能”
“你别给我装蒜,老子找小姐就是玩儿的,你今天不把我伺候爽了,我保证你没好日子过。”说完,他站起身来往我这边走,我听到他解皮带扣的声音响当当的,吓得我赶紧从沙发上起来往门外跑,但他一把拉住我甩回到沙发上去,肥硕的身子立即压上来,胡乱扯我的裙子,狐臭味把我熏得七荤八素的差点儿歇菜。
“老板,您别这样,我只是陪酒的,我不出台!您别为难我!”我笑声里带着哭腔请求地说,“您别这样”
大约是我的拼死守卫给他带来不快,他狠狠扇了我两巴掌,摁着我脑袋跪在地上。
一股恶心的味道混杂在他的狐臭里,我已经不知道怎么描述了,我死死往后退,然后他就揍我,凶神恶煞地看着我,抄起桌上一瓶啤酒,把酒水全都倒在我身上举着空的酒瓶子威胁我说,“要不我给你玩玩儿这个?绝对爽,一会儿你就哇哇大叫!”
我真他妈遇上变态了!可我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给的价钱高,又有后台,妈咪和经理都不敢得罪他,我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惊恐地看着他,带着哭腔呜咽着求饶。
“老板,我、我真的不出台,您放过我吧”
“不出台?不出台你敢来我的包间?是不是嫌弃我又老又丑?”他拎着我头发狰狞地看着我,讽刺说,“出来卖就要放得开!你看,我钱都摆在哪儿了,你说你怕什么?”他一把甩开我的脑袋,指着大理石茶几上的一叠钱说,“我警告你,别不识好歹。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包着你,叫你吃香的喝辣的过潇洒日子!”
我趴在地上,身子哆嗦着,终于明白了芳芳之前为什么那么害怕。我苦笑着说,“老板,真的不是钱的事儿,我是真的不出台。”
“你他妈给脸不要脸是吧!”我的话惹怒了他,他双眼中腾起一股火光,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往我脑袋上砸,幸亏我躲得快,不然瓶子真的能把我脑袋砸碎。我这一躲,他瓶子摔到了茶几上,嘭地碎了,因为地下有水,他没站稳滑到在沙发上。
我吓得半死,趁他倒在沙发上赶紧开溜,可他死死扯着我裙子不放手,我只好抄起桌上的空瓶子往他肩膀上砸,他吃痛放开,我赶紧跑。中途鞋子掉了,我顾不上捡,光着脚丫逃窜。
出了包间,走廊上传来阵阵震耳的音乐声,林蝶在走廊拐角等我,见我跑出来,赶紧上前拉着我,摸了摸我手臂说,“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血?天呐,那畜生对你做什么了!”
低头一看果真是,碎片割到脖子的血管,此时正在涓涓流血,胸前染了好几处血迹,“可能是酒瓶子碎片割上的,林蝶,我现在怎么办,他想用酒瓶子打死我!”我吓得发抖,讲话的时候嘴唇直哆嗦,无助地看着林蝶。
“你先找地方躲起来!我去帮你看看,找妈咪和成哥,他们兴许有办法!就算有钱也不能这么玩儿,那咱们的命不当回事!”林蝶说着把我往楼梯口推,“你上去,上面人少,找个洗手间躲起来,我一会儿上去找你!”
然而我们根本没走掉,那变态已然出现在我们面前,他裤子被酒水打湿了,看起来就跟尿裤子一样,我哆嗦着缩在墙角,林蝶上前将我挡在她身后,对那变态说,“林老板,若棠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别人他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