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晚晚睁开了眼睛,然后,将身上中了麻醉剂,像是死猪一样昏睡过去的干瘦男子推倒了一边,脑子还是有些沉,身上还是有些热的慌。刚才,她明明只是将那杯酒水稍微沾了下唇,没想到,就有这样的效果,叶向歌可真是舍得。
叶向歌出去了,可能是觉得臻晚晚完全逃不过了,甚至没有留下来全程看着,也幸亏他不在。
冷笑一声,臻晚晚没有穿鞋子,而是赤着脚,下了床,走到了一边,望着正对床头的东西,唇边的笑,越发冷然,甚至于有些嗜血。那里,一架摄像机大喇喇地摆放着,镜头闪烁着幽幽的光,正在运作中。
她的指尖,按了开关,将摄像机关上。
“唔,好了没有,那小娘们有那么吸引你,还非要先上了?叶少可是答应我们一起玩的,我这等的都快睡着了。”
房门被打开。一个男人打着哈欠走了进来,他看到床上隆起一片,有些奇怪:“喂,不是睡着了吧,你也太没用了”
砰的一声响,鲜血,从男人的脑袋上留下。
“你”
他转头,手指着拿着半截染血的酒瓶的臻晚晚,脸色狰狞。
臻晚晚毫不犹豫地又是一下子击到了对方的头部。
这一次,这个男人,是真的倒了。
臻晚晚的手上满是鲜血,被玻璃划破了掌心,可是,她还是紧紧地攥着瓶口,手一直在颤抖,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叶向歌会这么狠,比她想象的还要狠。
幸亏,外面的音乐一直开的很大,房门半掩着,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发生的事情,臻晚晚好半晌,才平复了害怕,她丢下了已经没了用处的瓶口,外面,灯光越发昏暗,只能够看到隐约的人影,尖叫声。男女在一起纠缠的声音,不断响起,她迅速从门缝里闪身出来。
脚边。碰触到一个物体,对方抱住了她的腿,嘴里嘟囔着什么东西,是刚才那个一直在吸白粉的,这是吸高了,臻晚晚弯下腰,掐住了那个吸高了的脖子:“叶向欣,在哪个房间?”
可能是窒息的痛苦,那个人有了些清醒的意识,却也只是能够下意识回答问题罢了,却是还没有清醒到判断自己现在情况的清醒:“唔,往里,里边儿。”
“哪个里边儿?”
“最里边。”
“谢谢你告诉我,继续睡吧。”
随手拿起一个分量不轻的空瓶子,臻晚晚的脚步很轻,昏暗的灯光下,男男女女都像是疯了一般,没人注意到这个幽灵般的身影。
叶向欣没有找到,倒是先找到了叶向歌,没有呆在包间里,倒是和一个女人在通道里亲的正。
藏在发间的麻醉针,再次派上了用场,一阵扎下去,叶向歌的身子一软,趁着那个女人没有发现异样,臻晚晚把叶向歌从那个女人的身上拽过来。
“你做什么?”
那个和叶向歌拥吻的女人很不满。
臻晚晚拿着酒瓶子,对着那个女人挥舞了一下子,瓶子不吓人,她手上的血却吓人的很,吓得对方往后一退:“我是他妻子,你说我做什么?”
臻晚晚眼中冷幽幽的光,让那个女人越发害怕。
“什么妻子,带到这边来玩儿,肯定也是外面的,大家谁也不比谁高尚。”
也许是女人的第六感,更也许是臻晚晚那血淋漓的手,说完了狠话,那个女人迅速地离开了臻晚晚和叶向歌身边,今夜的公子哥多的是,叶向歌虽然长得好,但是还真不如其中几个出手大方没必要惹一个有些不正常的女人。
扶着叶向歌,费力地,往刚刚出来的那间房间走,臻晚晚眼中的光,越发地冷,本来只是想要让叶向欣代替她,让叶向歌偷鸡不成蚀把米,可是,两个男人,哈,叶向歌真看得起她,不找叶向欣了,叶向欣和叶向歌比起来,果然还是叶向歌值得她深深仇恨,臻晚晚笑着,将叶向歌拖到了那个干瘦男人躺着的床上,然后,在房间里找了找,果然找到了自己的包包,里面,放着些从网上订的以备不时之需的药丸,被放在一个表皮包着维生素标签的瓶子里,捏住叶向歌的下巴,送到他嘴里一颗白色的,迷幻药,和她喝的那杯酒里搀和着的差不多的东西。
然后,又分别往另外两个人嘴里放入了好几颗蓝色的药丸。
男人都喜欢的药丸。
冰镇的酒水,直接便倒在了几个男人的脸上身上。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