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给我看过你的照片,”沈亦儒回答道,“刚好宋小姐,哦,不对,我应该叫你颜颜才对。毕竟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再先生小姐的称呼。就显得太生分了。”
说到这里,沈亦儒停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重新说道,“刚好颜颜你长得是我喜欢的类型。”
听到这话,安颜嘲讽的一笑,心道,这果然是一个看脸的时代,只凭一张照片居然就要和她结婚!
“你笑什么,不信?”沈亦儒听到她有些质疑地笑声,挑眉开口问道。
“纨绔子弟,为所欲为,沈先生您还真是任性!”安颜嘲笑地说道。“真是拿婚姻当儿戏了,如果结婚之后你才发现我们个性不合怎么办,再去跑一趟民政局离婚吗?”
一听到离婚两个字,沈亦辰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再没有了刚才的嬉皮笑脸和,因为这句话一下子就戳到了他的痛处,毕竟几年前他也曾经被离婚过,这让他想起了几年前那段痛苦的记忆!
安颜见他没再说话,以为自己猜到了他的心里去,于是又继续开口说道,“结婚再离婚不觉得很麻烦吗?于其如此,何不等到两个人先做了解之后。再谈其他呢?”
说完这句话,安颜在等他的回答,等一个她觉得认真负责的回答,但是沈亦儒就好像是没有听到她刚刚的那句话般,说了一句与她问的话完全无关的话,他用低沉且有力的声音说道,“离婚,这样的事我绝不允许发生第二次!”
显然,安颜没有听懂,“什么?什么第二次?难道你”
没等她的话说完。沈亦儒就直接打断了她,又恢复了刚刚那嬉皮笑脸的模样,“我说颜颜,你对于这夫妻之间应尽的义务是怎么理解的?你觉得我们一周几次合适?七次、十次还是十二次?”
对于他这么大跨度的话题,安颜一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的时候,整个人都吓呆了。
什么七次、十次、十二次的,沈亦辰不是说他弟弟身体不好吗?怎么还能一周那么多次?她本来还幻想着沈亦儒最好是身体差到不能人道呢?这好像与她想的差距有点大呀!
“你嫌少?”沈亦儒见她不说话,故意打趣她,“那你说一个数字,虽然我这身体不太好,但是我会尽力拼命满足你的需求的,毕竟这也是我的义务!”
安颜一惊,慌忙说道。“什么少,太多了,最多不能超过三次”
“好,那就三次!”沈亦儒适时打断了她的话,也顺利地把她绕进了自己提前设计好的圈套,让她自己说了一个数字。
“啊,你这个骗子,你套我的话,我不是这个意思!”直到此时听到沈亦儒敲定了三次的话,安颜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但想反悔早就为时已晚了。
“那是什么意思,这三次可是你自己说的,作为一个成年人,要讲信用,对自己说过的话要付责任”沈亦辰捏着她的下巴,露出一个邪魅的笑,继续说道,“不如我们就从现在开始吧,一周三次,做为完止”
说着沈亦儒便一个巧劲,掀掉了她身上的棉被,欺身上去,直接压在了安颜的身上,薄唇又稳又准的擒住了她娇艳欲滴地樱唇!
推脱不开的安颜,又想用刚刚的老办法,只是当她下嘴使劲用牙齿咬下去的时候,谁知沈亦儒原来闯进她领地的舌尖,却突然一下子揪着她的舌头进了他的领地,如此一来,本该落在沈亦儒舌尖上的牙齿,就这么狠狠地落在了安颜自己的舌尖上!
为了要逼退他,安颜是下了大力的,所以,只一下子她便把自己的舌尖咬破了,血珠直接渗了出来,两人的口腔之中都弥散着浓烈的血腥之气。
“唔”痛的安颜一阵闷哼,闭着的眼睛紧缩了一下,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大颗大颗的泪珠自眼角滚落了出来。
沈亦儒没有注意到她准备用牙齿咬自己的这个动作,要不然说什么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有所行动,而让安颜误伤了自己,感觉着自己嘴里的血气和安颜痛的直打哆嗦的样子,他心疼极了,赶紧松开紧紧揪着的她的舌头,查看她的伤势。
“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痛?”沈亦儒着急的问道。
本来就一直在隐忍不发的安颜,在听到他这一句关切的问候的时候,终于再也忍不住这钻心的疼痛,“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沈亦儒本就不会哄人,面对哭的这么大声,舌头又受伤的安颜,他更是不知怎么来安慰她,只能是紧紧拥抱着她,一遍一遍地轻拍着她的背,嘴上一遍一遍地不停地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别哭了”
安颜听着他的话,哭的更加委屈了,伸出拳头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嘴里因为舌头受伤的关系,大着舌头哭诉道,“就是你的错,我本来是要咬你的,谁让你躲开的,你不躲开,我也不会受伤,都是你,都是你”
其实女人通常会这样,单独一个人,没人安慰的时候,就算是受再多的苦再多的累,也会咬咬牙一个人挺住,即便是实在难受,也只会是一个人默默地哭泣、默默地流泪。
而旁边多了一个男人安慰的时候,结果则完全不同了,尤其旁边的这个男人还是一个自己极为熟悉,更甚至是喜欢的人的时候,女人就会把所有的过错都怪到旁边男人的身上,而自己则摆出一副万分委屈的模样。
当然,这是一种撒娇或者说这是一种依赖,一种表示女人自己对旁边男人的依赖,这两人的关系越亲密,这种依赖也就会越大!
正如此时的安颜,旁边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无比熟悉的气息,和他那无比熟悉的声音,都让安颜把旁边的男人当成了沈亦辰,身体和潜意识里所做出的直接反应,也是对沈亦辰的直接反应,信任、依赖、还有撒娇!
沈亦儒虽然根本没有听清楚安颜说的话,但是从她所表现出来的动作,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在向自己倾诉和撒娇。
真是难得的表现,他赶紧抓住这个机会,紧紧地把安颜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一边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一边用自己那低沉、魅惑的声音不停地安慰着她。
渐渐地也不知道怎么的,本来只是拥抱的两个人,改变了姿势,慢慢地变成了面对面互相深情地对望,慢慢地沈亦儒的薄唇离安颜的樱唇越来越近,直到近到四瓣唇直接贴在了一起。
雷电相交,一发不可收拾,沈亦儒,顺势往前压下去,刚刚还拼命反抗的安颜,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躺在了他的身下,不再有任何反抗,而是顺应着、追随着他的吻和动作,一直浮浮沉沉,直到天荒地老
第二天,安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外面早已经阳光明媚、艳阳高照了,只是这些都被卧室里的那层薄纱窗帘阻隔在了外面。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安颜转头望向窗外,陌生的摆设、陌生的窗帘,突然一只喜鹊站在窗外的树上,一直叽叽喳喳地叫着,小小的鸟儿,长长的尾巴,虽隔着一层薄纱,但依旧看得很清楚。
刚刚的叫声就仿佛是在呼唤同伴般,这会儿又有一只喜鹊飞了过来,两只喜鹊啄来啄去,你追我赶,追逐嬉戏,展开翅膀飞翔时,划过的扇形波浪,煞是好看,惹得床上的人儿不自觉地弯下的眉眼、勾起了唇,渐渐绽放出一个大大的、好看的笑脸!
楼下客厅里,闲来无事正在喝茶的沈家二老,听到喜鹊的叫声也被吸引了过去,尤其是沈母在看到那两个喜鹊那么恩爱的追逐着的时候,高兴地简直合不拢嘴了。
“老沈,你快看,咱这老宅子里多少年没有见过喜鹊了,偏巧今天又来了,而且一来还是两只,看来我们沈家要有喜事了,而且看样子还是双喜临门!”沈母指着那两只嬉戏追逐的喜鹊,跟旁边同样抬头看树上的沈父说道。
“嗯,”沈父微笑点头,表示赞同她的话,“看来你这抱孙子的心愿,应该很快就能实现了。”
沈母看看那一对喜鹊,再看看它们一直盘绕不去的那扇窗户,那是安颜所住的客房,然后联想到早上儿子出门前曾说道,不让他们上去打扰颜颜睡觉,说她昨晚累坏了,让她多睡一会儿之类的暧昧话语,她就知道自己这儿媳妇肯定是跑不了了,既然儿媳妇有了,那孙子不也就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