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们安的是什么心?你知道为什么在当年一场破四旧浩劫中为什么唯有天师派独存?正是因为他们站对了队伍,选择了当时其实并不是太得天命的太祖,其实你爷爷当年参加的是八路军而不是国军,也说明了泥菩萨一脉的态度,但是你要知道的是,其实还有一脉,自认为天下乱而出的那一派,其实选择的是占据长江水龙一脉的南京那位。而那一脉的态度则决定了当时整个天下正统的态度,后来太祖得天下,破掉四旧,未尝没有报当时之仇的意思,但是太祖之后,特别是这些年,庙堂之上的态度很是模糊,那些当年被打压的人也缓过了一口气儿,一朝天子一朝臣,当年幸运至极的天师派,如今其实已经成了众矢之的,他们有那一脉人撑腰,而天师派唯一的依仗泥菩萨一脉却一蹶不振。更是几近除名,所以别看表面上风光,现在的天师派,已经四面楚歌,更何况他们内部还有很大的问题。”舅姥爷轻声的说道。
舅姥爷的话让我心头巨震,如果在以前的话,这些东西我有兴趣,但是也仅存在与有兴趣之内,要说信那绝对没多少可信的地方,但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我也信了。
按照舅姥爷话的意思,就是当时其实玉皇道那一脉天下道统的执牛耳者,他们其实更支持南京的那一位掌权者,而天师派则跟泥菩萨一脉支持太祖,之后太祖当权,破四旧只是一场报复?
“气运这东西,到底是真的假的?”我不禁问道。
“玄而又玄的东西,谁知道真假,老子都说了,道可道非常道,能说出道理的道,都不算道,话不是都给他们说全了?”舅姥爷笑了笑进了屋。
舅姥爷一进屋,刘胖子就拉住了我问东问西,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胖爷这才走了几天的功夫,怎么所有的事情他都看不懂了?我把他拉进了房间,把从他走后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其实这很多事情都是刘胖子这边的猜测,只是被印证了罢了。
“这么说,你这个大伯,就是重瞳这个,真是你爷爷跟鬼生的?”刘胖子唏嘘不已。
我点了点头,其实这所有的事情,我最不能接受的,也就是这个了。
我家里现在一下子多了两个高手,有多高?那是连天师派现在都要请回去做座上宾的高手,我跟刘胖子心里其实是踏实的,但是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大早,我舅姥爷就不辞而别了。只给我们留了一行字,意思就是我大伯回来了,他就没必要守在这里了,他要出去忙一些他自己的事儿。
对此,我们也只能是无奈,舅姥爷那样的人也不是我们能控制住的,但是他的走让我很没底气,他不在了,谁知道我这个忽然出现的大伯靠不靠谱?不过现在靠谱不靠谱,都必须要靠他来支撑这个家,来看守住我爷爷的棺材。
至于救我老爹,我想救,很想,但是却是干着急,我每天都在不停的给我老爹打电话,可是他的电话从他出门开始就是关机的状态,如果不是我舅姥爷言之凿凿的说他不会有危险而我对我舅姥爷又是无限的信任的话,我估计我自己都早就忍不住出门去找他了。
但是就算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再这么拖下去我要怎么跟我老娘交代。
而我大伯,他对我舅姥爷的走无动于衷,舅姥爷走之后,我就把那一间房子给腾了出来让他住进去,可是他却不住,我一想也是,那是我爷爷奶奶的房间,而他算是我爷爷的私生子,对奶奶对爷爷肯定都不待见,没办法,我跟刘胖子就搬了进去,让他住进了我们的房间,至于他,则跟我舅姥爷一样,每日都在发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天,三天后,有人来了十八里铺,带来了一封信,这个人正是那个女警察白瑾。
而他带来的这封信,则是我老爹的求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