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换了鞋,莫静宜说:“你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尽快搬走,我妈妈的房子快拆迁了,她要搬过来住。”
贺承允不满的撇嘴:“卸磨杀驴。”
“驴先生,请把菜放厨房,谢谢。”莫静宜说完便进了房间,关上门躺床上。
昨晚失眠导致今天精神不振,全身都没有力气。
阳光照在脸上暖暖的,她翻了个身,手按到昨夜裴铮丞躺过的地方,掌心酥麻,似乎还有他的体温。
裴铮丞他注定是她今生的劫。
突然间,许许多多的往事一起涌入脑海,或甜蜜或哀伤或心酸或欢畅一件件一桩桩都与裴铮丞有关,在记忆深处扎了根。
临近中午,莫静宜才磨磨蹭蹭的起床做午餐。
她把排骨烧好端上桌,贺承允却告诉她:“有家投资公司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谈,我走了。”
“吃了饭再走吧,马上可以吃。”莫静宜擦去手上的油渍,奔进厨房拿碗筷出来。
“不吃了。”
火烧眉毛,他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贺承允急匆匆的穿鞋,唯恐迟则生变。
莫静宜将碗筷放桌上,贺承允已经出了门,她连忙追出去大喊:“祝你好运!”
“谢谢。”贺承允回头,喜滋滋的说:“等我的好消息。”
“嗯。”
目送贺承允走进电梯,莫静宜关上门,回到餐桌边为自己盛了一碗米饭,将一菜一汤拉到面前,另外三个菜给贺承允留着。
才吃了两口饭,门铃响了,她以为是贺承允去而复返,连忙放下碗筷去开门。
“没带钥匙?”待她看清门外的人,立刻板起脸冷漠的问:“你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