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丫头，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比你父亲优秀。”陈董深吸一口气，表情管理十分得当，没有丝毫怒意。

他继续说：“你父亲一向选择保守方式。无论是产品研发，还是生意往来。而你与你父亲相反，你什么都想试一试，即使是前人试过的，你还想创新。”

“但是啊……”陈董目光逐渐变得深沉，“你经验太少，还没有学会走，就想要跑，注定是会跌倒的！”

“陈董甚至没有见过我跑，怎么就知道我不会跑呢？”陆沉清笑了笑，“再说，我这个‘跌倒’和走、跑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不是，只要不顺着您的意思，就必然会跌倒吗？您一句话的事，何必牵怪到走和跑的问题。”

陆沉清靠在办公桌的边缘，没有给陈董说话的机会：

“您发出来的文件我都看过了，说实话，如果这是一份普通员工交上来的文件，我或许不会看完。一份正规文档里，居然错别字都有五个，换了哪个合作方想必都会对合作是否顺利存疑吧？”

“不合理的地方我也全部做出分析，如果您有这个兴致，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发送一份‘全篇没有错别字和语法错误’的分析文档给你。”

“十三号香水不可取之处，在这里我不进行赘述，文档都写得很清楚。”

眼前的这个女人，在陈董眼里就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可她谈起工作时的自信和骄傲，还有言辞之间的伶俐劲儿，有时候会让他忘记这个姑娘的年龄。

甚至偶尔，他会从陆沉清的身上，看到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那个已经死了的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