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锋瞬间明白任我行此时心中转过的念头,他以为日月神教被自己率领正道人士给灭了!
于是忍不住的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瞧得任我行恼怒非常。
他大声咆哮,“封一剑,有种的就来杀了老夫!老夫不受你们这群正道伪君子的折辱!”
邵锋缓过神来,说道:“杀你?我还想借任教主之手,去对付东方不败呢。”
任我行一愣,“你到底什么意思!”
邵锋也不再打算捉弄于他,随手扔了卷钢丝锯链到任我行身前。
“任教主可一边锯开铁索,一边听封某讲述这十几年来江湖上的风云变幻。”
任我行抓住那卷钢丝锯链,感觉第一次距离自由是这么的近,整个人处在一种难以置信外加无比兴奋的状态中。
“好!老夫便洗耳恭听!”
他一边慢慢锯开手中镣铐,一边听着邵锋说及东方不败继位以来,江湖上的诸多事情。
听到东方不败做下的怪事,便越是感到阵阵诧异,尤其是将日月神教内部面见教主的祝词,改得极为肉麻之时,更是不时发出冷笑。
待听到向问天等忠于自己的人,还在不断寻找自己的音讯时,又得到些许安慰。
又听闻昔日最重视的手下曲洋,被眼前此人逼得废去全身武功,又十分愤怒。
最终听完邵锋与左冷禅一战,竟是不分胜负之时,他疑惑的抬起头看向邵锋。
“十几年与你们在嵩山一战,我认为你当时的武功就已经超过左冷禅,却没想到时至今日,你居然如此让人失望,竟连一个左冷禅都拿不下来。”
邵锋当然没告诉他具体实情,只笑道:“鄙人根骨资质哪及得上左盟主,他自创的寒冰牵丝劲极为克制我的独孤九剑,而封某破气式又没能练到家,有此结果也实属正常。”
任我行哈哈笑道:“实属正常?就这般层次,你也是好胆敢放我重出江湖,那么作为老夫潜龙出渊的第一件贺礼,封掌门就不妨将你一身内力奉献于我吧!”
说着,他狂吼一声,内功咆哮而出,直震肺腑,而后竟挣脱了镣铐,直扑邵锋身前。
邵锋早有预料,长剑出鞘,独孤九剑铺展开来,那无招之境,比当年任我行见过的风清扬的独孤九剑更加深奥。
他立时大吃一惊,引以为傲的掌法内功,在此剑法配合紫霞神功使来,竟占不到一丝便宜。
双方大战一炷香时间,任我行根本贴不近邵锋的身,习成融功之法后的吸星大法便吸不到他半点内力。
而任我行又有十余年未曾动武,昔日一身惊人艺业,在此刻根本展露不来,纯粹靠着惊人内力蛮打硬拼,才保证自身暂时不落下风。
战不多时,邵锋数道剑气,从任我行破绽当中刺入,一剑削落一丛头发,一剑割破肋下衣袍,一剑擦过衣领,立时让任我行止住了攻势,停在原地半晌都不说话。
“没想到你的剑法精进至此,便是当年的风清扬也有所不如。”
邵锋笑道:“这剑法,正是我与风师叔共同领悟出来的,今日他的剑法内功亦是远胜于前。”
任我行有些恍惚,片刻后才从久远的回忆中恢复。
“你如此神剑,左冷禅竟能与你战成平手?”
“哈哈哈哈,任教主是在小觑天下英雄么?”
任我行再急问道:“那你们与东方不败相比呢?”
“若是东方不败这十几年毫无进步,仍停留在当初的境界,封某一人便可将其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