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1章(1 / 2)我在东京合法除灵首页

零点替换(喝酒.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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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行就躺在猪圈里装睡,瞥见柳艺起身走了出去,紧接着就看见她突然拔刀,然后刀停在了空气之中,她的身形也僵住了。

秦行微微蹙起眉头来,这游戏,除了睡着的玩家,就连醒着的玩家,也会受到影响吗?

没错,他们这样睡着的玩家,包括秦行这个不知为何自己醒来的玩家,都做了噩梦。

秦行自己做的梦姑且还称不上是绝对的‘噩梦’,但是在观察其他玩家的情况之后,他就很确定所有人都做了噩梦了。

而这场梦境,让人梦见了自己最想要的,却又很痛苦的事情,大抵是如此。

秦行从不做梦,他一直都是一觉到天明,今天晚上却梦见了很多事情,包括那些他已经忘记的,还有他不愿想起的,但是他早已平静下来。

在这样的游戏里,谁还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呢。

他们这些睡着的玩家做噩梦还尚且安全,而这清醒着的……

柳艺看起来像是完全进入了自己的‘幻梦’,在梦中受伤醒来就会没事,但是在现实中受伤可是真的会死的。

秦行坐了起来,刚想着要不要去帮柳艺一把,却见她猛的挥起了刀,毫不犹豫。

在柳艺的视角里,她却是看见了自己的母亲。

但是这个‘母亲’身上那种鬼物的气息,也是十分沉重的。

柳艺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出了刀,直接斩向了面前的女人,她很明白的,就算这真的是母亲死后在游戏中变成的鬼物,那她肯定不愿意自己以这样的方式活着。

柳艺相信,她会选择让自己杀了她。

更何况,她的母亲……并不在这场游戏里。

今晚的一切都很古怪,而现在面前的这个人,也大抵是虚幻的鬼物罢了。

思及此,她的刀出去的力道便没有丝毫的减弱,甚至更加的凶狠了。

然而下一秒,想象中斩杀的画面却没有出现在她的眼前,黑影蓦然消失,柳艺被自己的力道带的一个踉跄,紧接着就感觉到身后出现了长剑铮鸣之声。

是她们家的剑法!

柳艺侧身急急躲过,险些被长剑伤了身子,而等到她再转身,那女人形态的黑影已经拔出了长剑,因为力道和气力,气流在剑身上流淌,发出阵阵铮鸣之声。

还没等到柳艺再次反应过来,‘母亲’再次出了剑,以斩千斤的气势直接逼向她的喉舌要害,那疾疾的剑法,在刹那间,柳艺一时恍惚,差点没躲过去。

这只是个游戏,而柳艺也没有被任何东西影响心智,她猜测自己顶多是进入了什么幻境,或者是这些黑影能够蛊惑玩家,变成玩家日思夜想的人的样子。

但是它们都是假的。

那些血和泪,悲惨和伤痛,柳艺早已刻骨铭心,这种方式也早已不能让她动摇。

“死吧。”

[刀技(已升级)(来源于技能卡包):瞬斩。靠你自己的力量去斩杀吧,刀中的恶魔如此说道。技能发动效果:在0.5秒之内瞬间斩杀面前3米内所有指定对象(可组合),自身武器熟练度越高成功率越高,威力越强。]

刀技发动的一瞬间,柳艺的刀上便添上了一抹耀眼的蓝,从刀的断口一直缠绕上来,像是撕裂了刀身嵌在里面一般,发出嘶嘶的碎裂之声,最后绕上了刀柄。

‘母亲’并未躲过这一击,柳艺一念之间,身形一动,残影都闪出,刀光瞬间斩开了它的身躯,她翻手一转唐刀,利落的将刀身插入鞘中,与此同时,身后‘母亲’当场裂成两半,随后灰飞烟灭。

“一击就死,看来也只是真实的幻境而已。”

除掉一个鬼物,柳艺也没有放下警惕,只是再次回了猪圈,在黑暗中卸下自己的口罩,然后擦干净了上面的血渍。

柳艺淡淡松了口气,然后将注意力放在了猪圈外面,彻彻底底的当上了守夜之人。

没人注意到,在黑暗中的地上,那鬼物灰飞烟灭的原地,留下了一只遍布血丝的人眼珠子。

在原地待了一会儿之后,它的黑色瞳仁突然变了方向,看向了猪圈门口坐着的柳艺。

紧接着,它直接转着滚了过去,然后直接跳上了柳艺的后背,直接镶嵌在了她的脖子上。

柳艺只感觉脖子后面突然一酸,等到她下意识摸过去的时候,那眼珠子已经完全的融入了她的脖颈,柳艺什么都没有摸到。

浓稠的漆黑掩盖了这一切,柳艺也没有将这小小的连插曲都算不上的事情放在心上,只是再度凝聚了注意力,放在了猪圈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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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村,巫婆的住所。

游起在柳艺走后,就独自走向了巫婆的屋子。

用鬼物的力量覆盖全身,将自己伪装成一个鬼物,也是他一时兴起想出来的法子,结果没想到真的有用。

只是解铃一直在暗搓搓的吸收周围的黑暗,这其中蕴含的力量一波又一波的回馈到他的身上,覆盖带来的痛楚也是一分一分的在增长。

如果游起死不了,估计这会儿已经全身内脏爆裂内出血而亡了。

而对于这种大范围能够直接致死的伤害,他的身体是直接将其无效化了,但是疼痛还是在的。

这简直是他受过这么多次伤以来疼痛感最强的一次。

游起只能闭了闭眼,强行集中精神,带着夜视仪接近了巫婆的住所,篱笆内的小院里竟然也有着几个黑影,那就说明巫婆的地盘并不排斥这些东西。

于是他就十分安心的装着鬼物踏进了巫婆的小院。

院子里面的黑暗气息十分的浓重,甚至就连住所本身的气息也十分的浓重。

游起眯了眯眼,还是选择先站在了窗子外面,而巫婆的住所在夜晚却并没有拉上窗帘,反而在白天却遮得严严实实。

他靠近了窗户,直接看了进去,透过玻璃窗,里面却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