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简王爷大怒,引起二人起了争执,说不定出了什么事情,甚至有可能闹出人命,简业说简王府会妥善处理,看在她自个亲侄女简王妃李婷的面子上面,太后娘娘一定不会介入。
“周姨娘她,她不会的,她没有做对不起简王爷的事。”奴才听到简业的安排,有些着急,立刻重新跪好,口中着急的说,“简公子,您千万不要这样猜想,我们周姨娘一向对王爷最是忠心不贰。”
“本公子如何想,要和你说吗?”简业冷漠的说。
“可是,可是,我们周姨娘。”那奴才有些词穷,想说又说不出。
“她对我父亲忠心不贰?”简业冷冷一笑,嘲讽的说,“她那日在回去周府的路上出了事情,被人劫持而去,随行的奴才或死或失踪。我母亲和父亲都有派人过来查找和安慰,她却避而不见,也不解释原因,她如此对我母亲也就罢了,她一向不喜我母亲,一向如此没有规矩。但她这样对我父亲,还避而不见的关在门外,是不是有些费解?她一不解释原因,二不说明被劫持的几日里发生过什么,甚至不管京城百姓间乱加猜测,说什么她的失踪和李玉锦江侍伟有关,她是简王府的人,虽然是我父亲的侧室,也应该知道李玉锦和江侍伟是何关系,又是如何被朝廷追查之人,这些传闻要是落在太后娘娘和当今皇上的耳朵里,岂不是要毁了整个简王府。不过是一个区区姨娘,如何可以和李玉锦江侍伟母子这样的人物扯上关系,要是真想扯关系,她的爹娘岂不是比她有用多了,私下里找找周府,岂不更好。非要兴师动众的劫持周姨娘!”
那奴才听简业说完,长长出了口气,似乎是在缓和自己的紧张,过了好一会才犹豫的说:“如今王爷和周姨娘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就这样不管不问不成?他们若是真的出了意外,或者落在那个什么母子手中,可如何是好?”
简业淡漠的说:“你到是对周姨娘很忠心,那为何那天周姨娘外出的时候你不一同跟着,是不是知道那天会发生什么呀?”
“没,没,奴才,奴才不敢。”奴才吓了一跳,声音颤抖的说。
“记得你一向最得周姨娘信任,周姨娘去一趟简王府都要你跟着,若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奇怪,一个驱赶马车的奴才,周姨娘会当成保镖一样使用,你是力气大呀,还是身手不错呀?”简业嘲讽的说,“而且,平时恨不得半步也不离开周姨娘,但周姨娘难得出事一次,你就难得一次不跟在身旁。”
“奴才。”那奴才张着嘴,觉得喉咙里面好干,干燥的他嗓子发痒,很想咳嗽,努力忍着,“奴才那日身体不适,所以没有跟随,若是奴才跟随着,一定会保证周姨娘不出任何意外。”
“哼。”简业淡淡一笑,“这可是个随手可以拈来的好理由,身子不适,反正也没人知道你是真的不适还是假的不适,却躲过了一场生死。”
奴才忍不住长长出了口气,有一种郁闷在心却偏偏说不出来的感受。
“来人,带着这两个奴才下去好好问问,平时周姨娘有和什么人来往,这几日里别苑里可有什么陌生人出入。”简业有些语气不耐烦的说,“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全是拿话来敷衍本公子,不收拾一下真的是不长记性。周姨娘在自己的别苑里失踪,在大家眼皮底下和我父亲一起消失不见,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原因,我父亲不太常来此处,这里的别苑也是一直由周姨娘打理,其中中的安排布置也只有周姨娘知道,若是前厅没有,就将整个别苑翻个遍,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他们二人来。”
“是。”进忠应了一声,准备去吩咐其他人。
“等一下。”简业喊了一声,想了想,继续说,“这里面定有看热闹不嫌热闹大的奴才,从此时起,若是有人再说什么报官,说什么我父亲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给我抓起来好好的收拾一番,要么是心中有鬼要么是故意添乱。简王府在京城何等的身份地位,怎么可以和那个李玉锦江侍伟联系起来,他们是先皇和当今太后娘娘下令追查的孽子,简王府瞧见了一定会手刃才解恨。”
“是。”进忠恭敬的说,见简业不再说什么,才转身离开。
有人上前将跪在地上的两个奴才拉了起来,带去别处询问。前厅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简业的表情却始终漠然,那个奴才似乎还想要挣扎,见简业根本瞧也不瞧他,只得沮丧的跟着几个带他们离开的护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