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是给他注射了肾上腺素,现在就是回光返照而已,本来他还可以再活两天的,现在立刻就要死了,你们这群蠢货!”
“将他拖出去!”
刘鹤轩脑仁突突的疼,真不明白陆觉怎么收了这种蠢货当徒弟。
商弥却扯了扯唇角。
一抹凉薄的弧。
她拿出银针,铺开,给了薛敏一个冰冷的余光。
“不必,让她在这里,见证自己的无能。”
她手里那一排银针,有大有小,有长有短,有粗有细。
针尖泛着冰冷的银光,看着十分的渗人。
刘鹤轩看向自己的父亲。
却见父亲满脸都是希冀,正殷切注视着挑选银针的小姑娘。
刘鹤轩急忙指挥护士:“快将被子拉开,不要耽误了小师傅行针!”
两个小时后。
商弥最后将刘玉山耳后的银针拔去。
刘玉山红光满面,通体舒畅。
往日里身上连接的仪器都已经撤去。
他已经卧床许久,现在竟然也有了行动能力。
“我要下去走走”,他抬手搭在儿子胳膊上,“快扶我下去走走。”
“你现在还不适合走动”,商弥淡淡开口,“注意饮食。”
跃跃欲试的老头子立刻缩回了床上。
商弥慢条斯理的将银针一根根消毒。
“此次只能保你三个月无虞,若是还想续命,就去找一个叫凌升的人。”
刘鹤轩拧眉:“凌升?那是谁?”
他不认识怎么找啊。
商弥吐出三个字:“我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