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车的人不是说是一个带眼镜的人卖的两个车轱辘吗?”许大茂抢先说。
“是啊,你也不问明白,是一个带眼镜的,瘦瘦的年轻人。而且我们还看了那两个车轮子,是飞鸽牌的。”一大爷狠狠的瞪了许大茂一眼。
“嘴无毛,办事不劳!”三大爷也不满的白了一眼许大茂。
“唉?我这还成了费力不讨好了。”许大茂心里不痛快。
他这还期待着一出大戏呢,可戏还没开场,他先挨了顿批评。
“大家散了吧。这事我们也会继续查,有什么新情况,再通知大家。”三大爷宣布散会。
“既然是这样,那这件事情可能就不劳三位大爷操心了。”没想到傻柱说话了。
“你什么意思?”二大爷不乐意了。
这大院从古至今一直延续着长辈为大的大院管理制度。
有什么大天的事也要先经过“院领导”的同意才可以。
这么多年来,小到邻里斗嘴吵架,大到夫妻动手离婚。
只要一会,三位大爷没有调节不了的事。
怎么现在这傻柱想自己处理这件事呢?
“大家伙散了吧,傻柱是失主,有自己的想法也正常。我们再帮他想想办法。”二大爷就怕傻柱来个不管不顾的继续往下查。
大伙一听,也没什么有趣的事了。小偷也没查到,都各自散去了。
看见傻柱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柱子,你自己想怎么解决这件事呢?”一大爷预先就想到过会有这个局面。
“这要问三大爷想怎么办?”何雨柱直视着三大爷。
“我想怎么办?我又没办法给你找到车轱辘。”三大爷虽嘴硬气,可心里却是一惊。
“办法你一定有,只是用与不用。”何雨柱口气很冷。
“傻柱,你这话什么意思!?”三大爷见周围的人都走了,态度变的强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