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靳斯年带着宁夏去了老宅,那天那个传出是宁夏砸了祠堂的佣人,见到靳斯年和宁夏,就跟老鼠见了猫似得,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靳斯年还故意问她:“老太太呢?”
“回,回,二少爷话,在,在房间里”这佣人也是倒霉,那天偏偏被老太太派了那样的活儿,原本是稳赢的局面,谁会想到,到头来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下她算是完了,为了稳定局面,不管是老太太还是二少爷,都不会让她好过的。
一个只是拿工钱的小佣人。何其的无辜。
“去通报!”靳斯年的语气,其实很好很温和,那佣人却是吓的大企业不敢出,几乎是跌跌撞撞的上楼去。
楼上,老太太听见靳斯年和宁夏来了,别有深意的看了眼那佣人,之后道:“让他们上来!”
靳斯年和宁夏,上楼。进了老太太的房间,她原本躺在床上,见到两人来了,忙让佣人扶起她:“老二,这件事是妈做的不对。不应该一听到祠堂被毁了。就反应那么大。你也知道,祠堂的事,堪比天大,妈马虎不得,所以就激动了,没考虑那么多,你”
“母亲!”靳斯年淡淡笑着:“您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和云溪来只是听思雅说您不舒服,所以来看看您的。并没有别的意思,您不用紧张,您是我母亲,我还能不相信吗?”
“你相信我?”靳斯年这人做事虽没靳斯珩没出事之前狠,但是也是不好对付的。
看这些年靳氏在他手中发展成如今的模样,就知道了,他在商界被人誉为笑面虎。
通常这种人才最可怕,明明看似无害,却是獠牙隐藏最深的猛兽。
“当然!”靳斯年牵着宁夏上前来,走到床边,坐下:“母亲,您对我那么好,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谁不相信您,我也不能不相信您,您虽然不是我生母,却一直待我如亲生,我这条命如果不是有您,恐怕早就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活到这么大了。母亲对我的好,我一直都刻骨铭记,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忘记,也不敢忘记。这次的事情,一定是有人在故意挑拨咱们母子之间的感情,母亲放心,我会彻查此事,一定给母亲一个满意的答案。”
“好!”说是相信她,却还要调查,靳斯年这是表明了这件事,他不会就这么算了,这是要给她下马威呢!
眼神不着痕迹的瞥了下站在靳斯年身边的宁夏。
看来这个女人在老二的心目中的地位,真的是非同小可的,为了她,老二可是什么都豁的出去的,上次不就是把她给赶回了市。
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怎么就那么有本事,把靳斯年给迷的七荤八素呢。
倏地,老太太心一惊
她长的怎么跟白桦有点相似呢?
尤其是眉眼之间,竟有两三分相似
难道说
不应该,当初白桦为什么会嫁给自己的疯儿子,原因她是知道的,不过是想接近靳斯年,而靳斯年如果真的对白桦有点什么心思的话,又怎么会把她逼到宁愿嫁给一个傻子,只为了能离他近一点的地步。